爺對阿南也很好。阿南眼睛都眯了起來,跟顧佳雅笑起來時一個模樣。
“王爺?什麼王爺?”顧佳雅下意識地對這兩個字一怔,這四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她的腦袋裡瞬間將這裡發生的事情串在了一起。
陳飛手上的傷疤,和他不凡的身手,和自己說話時的警惕,還有樓下那些低聲說話的人……雖穿著商人的衣服,但更像是一隻訓練有素的軍隊!
這裡地處羌族與中原的交界,平時戒備鬆弛,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幫喬裝打扮計程車兵,想必是受了命令列事,所以一路上不得不警惕行事。
這樣的精英兵隊,只有中原的皇帝才有理由能派遣,而阿南口中的“王爺”……
這世上只有一個王爺,是皇帝剩下的唯一手足。
顧佳雅手心都出了汗,阿南睜著無辜的眼睛,回答:“就是那個王爺啊,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阿南。”
說罷,往顧佳雅的身後一指。
顧佳雅的身子霎時間變得十分僵硬,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氣才能驅動自己轉過身去。
龍孟然一直站在後面看著她,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此時此刻地心中大怮。
他安靜地站在門口,見顧佳雅緩緩轉向自己,直到那張闊別四年的臉重新徹徹底底地映入自己眼中。
彷彿從未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