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招了招手,張無忌便隨著張三丰一同進了靜室內,眾人也知道可能話題只能說與張無忌知,便也沒有跟著。
………
張無忌不知道張三丰叫自己到底為何,進了靜室內後。
張三丰看著張無忌靜思片刻後,才開口說道,“無忌,你一直修煉的武功是何功法?”
張無忌不知為何問起這個,不過出於對張三丰的信任,還是說道“徒孫一直以來修煉的是離火玄陰功。”
張三丰聞言,竟是有些惶恐,不由分說,抓過了張無忌的手把起脈來。
從始至終張無忌都沒有反應過來,張無忌也是深深砍看了一眼張三丰,自己這個師公可能比自己想象到的還要厲害!
“奇怪,奇怪!”張三丰放下了張無忌的手撫著鬍鬚自言道。
“師公,可是有何不妥之處?”張無忌見狀上前詢問道。
二人也是順勢坐下,張三丰緩緩說道,“你的師父可是叫做宇文崇?”
師公是如何得知?
看著張無忌的表情,張三丰便是心下有底了。
“果真是那個老東西!”
“娘希匹的!”
“退出江湖後還不安穩,竟然把他這禍害人的功法留了下來。”
張無忌聽到張三丰第一次罵人,也是不由有些驚訝,張三丰不顧張無忌的表情,繼續說道,“想當年,老道和那個老東西,也就是你師傅,宇文崇,相識於武當山。”
“那時,我還只不過是一個少林寺的叛逃弟子,本來師父死了,我打算去投靠郭靖郭大俠的。可是我向來不願久居別人屋簷下,所以便在這武當山落腳。”
“在來武當的路上,我便遇見了一個奇人,宇文崇。”
“那時,我不過是一流境界罷了,而那時候,這個老東西已經是先天境界。”
“哈哈,那時候啊,我們兩個在酒館相遇,看到他這個老東西被人扔了出來,我也就好心幫他付了酒錢。可是誰知這傢伙一直跟著我到武當山。還說要把自己獨步武林的武功傳給我。”
“可是那傢伙的武功卻是極為的至陰至陽,陰毒無比,不過還好,我根據他的功法,再加上師父傳給我的九陽神功創出了自己的內功心法,純陽真訣。”
說完還自得的捋了捋鬍鬚,隨後又呸了一聲,“這個混蛋啊,當年在山上總是好勇鬥狠,也是幸虧我遇到了他。”
“當時他在山下遇到了一個叫百損的道人和一個看上去陰柔無比的男子,他們二人一個使得極陰功法,另一個則是速度快若閃電,以一根繡花針作為兵器,二人皆是當時江湖之上的高手。”
“本來這個老小子雖然與這二人屬於同一境界,倒是不懼,更何況他的武功獨步天下,將這二人擊敗數招擊敗,可是誰知他體內的真氣忽然暴動,痛苦不堪,被這二人趁機偷襲,身受重傷,也是幸虧當時我下山尋他,這才抵住這二人的攻勢,將他救了下來。”
張無忌心中一驚,百損道人,莫不是玄冥二老的師父,還有那一個使用繡花針當武器的,難不成就是創出葵花寶典的人?
師父竟然能輕易擊敗這二人,實力果真不是蓋的!
只聽張三丰繼續說道,“後來這個老小子才告訴我,原來他的功法有個弊端,就是隨著修煉的深入,其中的陰陽之力也會損及心脈!”
“幸虧老道沒練,否則就和他一樣了!”
“再後來,他就下山,說是打算尋找九陰真經與九陽真經,或可化解他的這種情況,甚至將他的功法更進一步,我也就很少再見他了。”
說完,才狐疑的看著張無忌,“話說,你是如何得到他的功法的?我記得他早已隱退江湖數十年,就連我都沒有再見過他幾面。”
張無忌隨即便將自己的境遇告訴給了張三丰,張三丰聽完以後,也是不由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哀傷,不過畢竟已經是百歲之人,很快便調整好,“想不到啊,他竟然已經去世了,不過他也算是善始善終了,不像老道,一把年紀了,還是光棍一個。”
然後又疑惑道,“不對呀,我記得那功法是有缺陷的,你又是怎麼護住心脈的,要知道,你如今的先天后期修為,若是以此法門為基礎,心脈早已受損嚴重了,可是我剛才為你診斷時,發現你的身體卻是異常健碩,完全不像是經脈受損!”
張無忌也是不由心中暗自吐槽:師傅哎,功法有缺陷你也不知道寫明白點,要不是徒弟我福大命大,早就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