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胎十月,所以不理解母親的辛苦,無法在真正意義上去共情母親,男人哄女人的話,十句裡面有九句都是騙人的,我愛你、我喜歡你這種虛無縹緲的話聽聽就行了。”
宋玉本以為自己還會再挨一拳,可是魚冬禧卻罕見地沉默下來。
良久,就在宋玉打算開口時,他突然聽到魚冬禧苦笑著說:“所以說,還是男人最瞭解男人。”
宋玉沉默片刻,總覺得自己好像無形中荼毒了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
又好像無形中坑了自己好兄弟一把。
“其實吧,我想說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很看個人的,我剛才說的話你純當我放屁吧,我……”
“愛到最後全憑良心,”魚冬禧笑了笑,聳聳肩,“幸虧我沒有良心。”
“別這麼說,”宋玉蹙著眉頭,“你放心,哥們始終站在你這邊。”
“感動了,哥們。”魚冬禧面無表情地說。
“不客氣。”
魚冬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真的很想再給宋玉兩拳。
宋玉站起身活動活動腿腳,而後走到書架前拿起一本書,魚冬禧瞥了一眼,是《本草綱目》,宋玉悠閒地拿著書,回到座位上,翻到第七十二頁,上面畫著一副女人的畫像,畫像中的女人長著一副歐洲人的面孔,五官立挺,英氣十足,可是神態卻很溫柔。
“怎麼樣,哥們畫技不錯吧。”
“這是誰啊?”
“這個啊?你猜,猜對了我就誇你。”
魚冬禧現在想打宋玉的慾望達到了極點。
可是還不等她實現這一偉大戰略目標,兩人就被一聲巨響吸引,同時回頭看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