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是太多無辜者牽涉其中，她保護不了。
徐司前繼續說：“如果不查，受害者會更多，只是他們隱藏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並不是不存在，放棄調查只是一種精神上的勝利，並不是真正的平安。”
是啊，已經死了那麼多人，這案子不可能就這麼停下，還是要繼續查。
“小九江，是什麼信念支援著你要查這個案子？”
徐司前想說是你，出口卻是：“可能就是想要個答案吧。”
＊
車子開到交警大隊，凌霜徑直進去查那輛車近期的行駛記錄。
透過天眼系統的查詢，發現這輛車經常出沒的地方在一個叫北晨新苑的小區，且該車主就住在北晨新苑3棟 201室。
可是，等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趕到時，201室早已人去樓空。
趙小光氣不打一處來：“就沒見過這麼難破的案子。”
貓鼠遊戲，那些人永遠比他們快一步。或許從他們暴露車子給警方開始，一切都早已預謀。
凌霜依舊不死心，叫技術部來201室做了進一步取樣，只要有一個人的生物樣本在資訊庫裡，就有希望順藤摸瓜。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現場一共採集到四個人的生物樣本，均不在資訊庫中。
“奇怪，一個都不在，這都是些什麼人？”凌霜嘆氣。
她還想去北晨新苑蹲監控，徐司前看過時間說：“一點鐘了，明天再去查。”
凌霜只好和他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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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心裡裝著事，輾轉反側毫無睡意。
她翻出手機給徐司前發訊息：“小九江，你睡了嗎？”
“還沒有。”徐司前回得很快。
凌霜問：“那我能過來和你一起睡嗎？”
徐司前正想怎麼回這句，凌霜又發來一條訊息：“我馬上過來。”
十幾秒後，凌霜掀開次臥的房門，走進來。
房間裡沒開燈，她摸索著到床邊坐下，踢掉鞋子，掀開被子，小貓似的拱進他懷裡，把臉埋到他心口。
女孩身上很香，暖融融的。
徐司前撫了撫她的長髮，有些忍俊不禁：“凌隊大半夜跑來，是來考驗我自制力？”
“那你也可以不忍。”她把腳軟綿綿地踩在他小腿上作亂。
徐司前隨她鬧騰：“無賴樣兒。”
凌霜湊上去咬了他一口：“就無賴。”
“行，小無賴，快睡覺。”他伸手摟著她，像哄小朋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