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歲的時候,一般的藥材已經滿足不了朱宇了。
朱家只能蒐集了一些的靈果靈藥來。
而這些靈果,每一顆都需要幾萬到幾十萬兩白銀不等,這每一顆都是真正的價值連城。
這價格,換成其他大宗門的嫡傳,大家族的嫡傳,也承受不起。哪個宗門不是有成千上萬的弟子,一年花費幾百萬兩白銀來培養一個弟子,這完全是在開玩笑。
也就是在朱家,朱童就是活著的傳奇,一言九鼎,朱家又產業遍佈天下,才能有財力這麼做。
一轉眼,十二年一晃而過。
揚州城。
鳳陽酒樓。
作為揚州城最大,最出名的酒樓,鳳陽酒樓佔地極好,旁邊就是揚州三湖之一的東陽湖,因此人流量極大,想要進入鳳陽酒樓大吃一頓,往往需要預約。
但是這一次,一個十餘歲的少年來到鳳陽酒樓外。
這少年身形略顯消瘦,臉上稜角分明,儀態從容,更讓人記憶有人的是雙目有神,如同夜空之中燈火一般發亮。
再加上手握著玉笛,身穿著青袍,一眼望去,直想教人大呼好一個翩翩公子。
這少年氣質不凡也就罷了,身後跟著侍女和護衛。
那兩個侍女一個面若桃花,一個臉如皎月,身材婀娜,都是一等一的麗人,只看得旁邊的武者眼瞪的溜圓。
但是在後面,幾個中年侍衛跟著一個個身形彪悍,偶爾露出來的煞氣讓人畏懼。
酒樓之中,一擲千金來玩樂的武者無一不是高手,但是看到這一幕也是感覺到瞠目結舌。
“劉兄,這年輕人是什麼來頭?敢在揚州城這麼張揚?”
一個三十多歲的武者問著,只不過這人口音明顯偏向北方,腰間掛著短刀,一口把大碗的美酒一飲而盡。
這飲酒的方式,讓劉兄心底不喜,不過面上沒有表露,只是說著:
“這是十七公子。”
“哪個十七公子?”
“朱家的十七公子。”
嘶!大漢倒吸一口氣,口中說道:“原來是他,難怪了,也只有朱家的十七公子,才有這樣的底氣。”
……
上了酒樓高層的雅間。
朱宇坐下,拿起玉笛,渺渺的笛聲便是散播出去,清脆悠遠,似大珠小珠落玉盤,猶如金石相觸,只讓人感覺到一股難言的思念走上心頭。
旁邊的春花秋月兩個侍女則是聽的如痴如醉,看著十七公子,滿是愛慕。
笛聲散去,旁邊的侍女則是走了上來:
“公子,菜都要涼了,趕緊吃吧!”
“嗯。”
朱宇點了點頭,拿起筷子,三三兩兩的嚐了起來。
這一桌美食,色澤鮮豔,選料考究,可謂是玉盤珍羞直萬錢,可惜在朱宇看來,也就一般般。
再出色的美食,吃了十多年,也就那樣子。
從火影世界來到這九州世界,美食這種東西,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反倒是最近一些年的修煉,讓朱宇有些著急。
放下筷子,朱宇揮了揮手,侍女出門喊了一聲,一個侍衛便是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卷書籍。
朱宇拿了起來,慢悠悠的看著。
這書乃是一門刀法,名叫五虎斷門刀,乃是一門極為高深的刀道武技,是朱家大力蒐集而來。
“這刀法倒是不錯,不過只是普通的地級秘典,沒有關於虛境的描寫。”
朱宇看了看,便放了下去。
這九州世界,天級秘典之中才有關於虛境的描述,而五大至高秘典之中才有關於洞虛和至高者的記載。
虛境,才是在九州世界立足的根本。
在這之前,無論是後天,先天,都只是準備。
可惜,即便是以朱童的天賦,知曉虛境的存在,想要成為虛境也非常困難。
九州之中,八大宗派傳承許久,許多宗門,歷代那麼多天才,培養許久,也可能只有一個虛境的存在。
虛境,可保宗門傳承不失。
歷史上許多統治一州的宗門,最終斷了傳承,就是因為沒有虛境的存在,比如揚州城前統治者劍宗。
放下了五虎斷門刀,朱宇又拿出其他的刀法看了起來。
一連看了好幾本,一直到眼有些酸了,才閉目休息,侍女則是乖巧的走了上來,輕輕的捏著肩。
也就是這個時候,侍女才會低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