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馬山寨的這群山賊,多多少少都和王家有關係,他們跟隨張雄,是因為當初張雄是王澤坤指定的山寨首領,如果張雄真的劫殺了王澤坤的妻兒,那他們將陷入兩難境地。
他們不願意幫助張雄這種忘恩負義,心思狠毒的人,但也不願意幫助王澤坤對付自家首領,畢竟在他們眼裡,張雄是和他們一起住在山寨的自家兄弟,王澤坤卻只是幾年不見一面的東家。
看到手下的騷動,張雄眉頭皺了皺,這山寨裡只認他這個老大的心腹只有十幾個人,其他的都只是一群牆頭草,如果不能把這些牆頭草綁上戰車,他還真不一定鬥得過王澤坤。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雄有些悲涼地大笑兩聲,“這幾年來,我一直對東家忠心耿耿,為了東家更是落草為寇,整日住在這山林中,如同野人一般,我付出了多少?”
“現在東家落難,需要掌控拒馬山寨,沒問題,只要東家開口,我肯定將這山寨首領之位交出去。但是東家卻擔心我對山寨的影響,編造理由想要將我除之而後快,吳中,我也是人,我不想死,那我就只能反抗了!”
聽到張雄的這番話,周圍的那些山賊,臉上露出慼慼之色,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
如果當初不是王澤坤,他們又怎麼願意好好的百姓不當,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當山賊,現在王澤坤落魄了,想要當這山寨的老大,就開始卸磨殺驢,找藉口殺死他們之前的首領張雄,這種情況他們絕對不能接受。
“我們只認張老大一個首領!”
“拒馬山寨從來只有一個首領,那就是張老大,其他的人我全都不認識!”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樣做事的!”
張雄那十幾個心腹手下,趁機在人群中叫喊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