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絞碎,別墅三樓就猛地傳出淒厲刺耳的慘叫聲。
蘇晨神色一凝,順著樓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三樓。
三樓主臥的房門緊閉,裡面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好似裡面正在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
嘭!
蘇晨一腳踹開房門,主臥內的景象,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白天沒有什麼異樣的牆壁和房頂,此時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銀色符篆,這些符篆彼此聯絡,形成了一個繁複之極的陣法,在陣法之中,月華流轉,轉化成鎮壓邪魔的力量。
房間裡,此時正有兩大一小三個身影,看到他們的時候,蘇晨就知道,他們應該就是死在這主臥裡的孫勤學一家,剛才在客廳被他用血刀絞碎的白色睡裙女人,應該就是孫勤學的妻子吳靜芳。
這座陣法轉化出來的鎮魔力量,形成一道道銀色流光,在房間內來往穿梭,在這一家三口身上留下散發著點點銀光的傷口。
孫勤學的鬼魂緊緊將他女兒的鬼魂護在懷裡,抵擋著那些銀色流光,每挨一道銀色流光,他的身體就會顫抖,好似隨時都要渙散,但他卻沒有發出叫聲。
蘇晨剛才在樓下聽到的淒厲的慘叫聲,是他的妻子吳靜芳發出的。
察覺到房門被開啟,孫勤學抬頭看了過來,看到站在門口的蘇晨,他的眼中綻放出一絲喜色:“救,救我女兒出去,幫她投胎轉世,求,求求你!”
蘇晨站在原地沒動:“我要知道關於這棟別墅的所有資訊!”
“我,我會把我知道的,所有訊息,都告訴你,哼……”說到最後,孫勤學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哼。
在銀色流光中,他好似身受千刀萬剮,說出每一句話,都需要莫大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