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bang還抬手比量了一下,“能有這麼陡,看著都嚇人。”
趙恩典:“亞洲最陡的二鍋盔雪道才45度...”
bang:“可是我真的感覺好陡的。”
其實bang口中的那個雪道能有個35度就很過分了,至於為什麼bang會產生這麼大的誤判......舉個例子吧:
人在臉上擠痘痘的時候,擠著擠著就會感覺:我考,怎麼摸著這麼大啊,感覺都有鼻頭那麼大了。然後照鏡子一看,發現只有那麼一個小小的紅點。
趙恩典靠著車背坐了一會後,就有些犯困,他這邊剛準備選個舒服的姿勢睡上一會,結果就感覺到有人把頭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正是自己的老姐趙恩靜。
趙恩典想了想,就把自己的頭也朝著老姐恩靜的頭倚了過去,尋思那我們就做彼此的天使好了。結果趙恩典這邊剛剛有了接觸,就被自己的老姐用手把腦袋給推開了,“別動,讓我靠著睡一會。”
趙恩典:“李哥,換個座被嘶!”
老姐恩靜在趙恩典的腰間給了一拳,力氣雖然沒用多少,但是用拳頭的最堅硬部分、也就是手指末端與手背相連的骨節處去擊打的。
很疼。
趙恩典不禁想起了在貼吧上看過的段子:火車上,鄰座的女孩兒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像只小貓一樣蜷成一團,任長髮鋪在我的肩上。很奇妙的感覺,我靜靜坐著,一動不動,感受著這一切。謝謝你,讓我假裝有了兩個小時的女朋友......
可是無論怎麼想,這感覺都不是奇妙而是心驚啊靠在我肩頭的女孩是我姐,每當我調整發酸的肩膀時,她還會不耐煩地、下意識地在半睡半醒狀態下給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