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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問題。”一提獎金，柳青果斷答應，好在不是開了， “這種小事，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esp;&esp;掛了電話，柳青裝模作樣衝了下廁所，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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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吃飯的地點約在上回去的餐館，一樣的貴賓樓層，一樣的餐桌席位，唯一不同的是這回只有溫聽序跟莫琛兩個人。
&esp;&esp;但這不妨礙柳青跟杜若不放心一塊兒跟了過來，送她到門口杜若還幾番叮囑: “記得我白天說什麼了嗎?”
&esp;&esp;溫聽序應付兩句: “不能放鴿子，要誠心道歉，誠心感謝，誠心吃飯。”
&esp;&esp;她說得懶散無力，杜若當然聽出她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好歹還能記住也沒計較。
&esp;&esp;柳青扒上來八卦: “什麼什麼，那裡邊誰呀?”
&esp;&esp;“你聽序姐姐得罪的大人物。”杜若隨口一答。
&esp;&esp;柳青更來勁了: “誰呀?我認識嗎?”
&esp;&esp;“你能認識嗎?”杜若揶揄道， “小姑娘家家，不該打聽的別打聽。”
&esp;&esp;“哦。”柳青有點不甘心地低下腦袋，等溫聽序走進露天樓層的玻璃推門，又藉機去了另一側。
&esp;&esp;這回被杜若逮著了， “你又走哪兒去?”
&esp;&esp;柳青還是跟白天一個說辭: “上廁所。”
&esp;&esp;杜若看她彷彿看著另一個不成器的溫聽序， “一天天的，哪來那麼多廁所要上。”
&esp;&esp;另一邊溫聽序已經坐到了莫琛的對面，是比上回還要豐盛的晚餐，既然是道歉，這頓也沒有不請的道理。
&esp;&esp;只是……
&esp;&esp;溫聽序摸了摸扁平的錢包，差點淚奔。
&esp;&esp;似乎看出她的難處，莫琛唇角帶上笑意，寵溺萬分看著她， “別想了，這頓我請。”
&esp;&esp;“啊?我沒有啊。”溫聽序答的也心虛，抬眼對上莫琛那樣的目光更心虛。
&esp;&esp;誰能想到，昨天那句那麼傷人的話說出口，莫琛今天還能對她態度如初，沒看出一點介懷的意思。
&esp;&esp;“那個，今天過來，主要是來跟你道個歉，不好意思，昨天突然走了。”溫聽序語氣誠懇， “還有……謝謝你願意在趙導那裡引薦我。”
&esp;&esp;“我沒有生氣你突然走。”他眼底幽深而黑亮， “答應道歉，只是想跟你吃頓飯。”
&esp;&esp;“莫琛。”溫聽序沒有勇氣再多聽幾次這樣明目張膽的曖昧話，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
&esp;&esp;“這是我們高中時候拍的照。”莫琛沒有讓她把話說完，手機螢幕面向了她，照片裡的少年少女像知心好友，又或者像對戀侶般挽著肩膀，笑得肆意開朗，沒心沒肺。
&esp;&esp;“你還記得嗎?我以前跟你說過的。”
&esp;&esp;溫聽序: “……”她上哪裡記得去?
&esp;&esp;“忘了也沒關係，我再說給你聽。”他仍舊自顧自溫聲說著，好像從來都這樣，無論溫聽序什麼態度都不影響他發揮， “在我冗長無趣的年少裡，你是唯一一朵驚起我內心波瀾的浪花。”
&esp;&esp;雖然溫聽序不是很能感同身受，但聽上去，原身跟莫琛的關係應該是很好的，從校服走到婚紗都有戲吧?
&esp;&esp;聯絡一下莫琛之前跟她說過的，中途似乎是莫琛出國唸書了，然後把原身留在了國內，既然關係轉折點在這，那麼問題來了，莫琛幹什麼要執意放下原身出國?
&esp;&esp;畢竟這樣，也不是完全的絕情不愛了啊。
&esp;&esp;“我知道你可能還在生我的氣。”莫琛好像一說起這個就沒完沒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你知道我為什麼出國嗎?”
&esp;&esp;溫聽序眸中閃過一瞬光，來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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