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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敬悠,你怎麼無精打采的。”長公主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感到動怒,眸光一掃見到她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樣,為此不解,難得問她一聲。
&esp;&esp;可問是問了,那綠色衣裳的少女沒半點要搭理這邊的意思,而是垂著頭,迷惑的眼神好似睡都睡不夠。
&esp;&esp;隨即,女人含著氣急的聲音響徹馬車。
&esp;&esp;“你夜裡都在做什麼好事!”
&esp;&esp;曲敬悠如夢初醒,猛的抬起頭來,驚覺自己在她跟前磕睡了,又實在是不知道哪給她看不順眼去了,“母親。”
&esp;&esp;長公主怒斥道:“我早跟你說了要回去,你看看你今日都在幹什麼!是要我去請你你才慢吞吞的出來?”
&esp;&esp;“如此成何體統,你哪一點有像我的樣子!”
&esp;&esp;她們快要到皇宮了,原來想看在皇弟的面子上對她少點訓斥。
&esp;&esp;想是這般想了,做是做不到,一直想到她做個事都磨磨蹭蹭的,心裡就不舒坦。
&esp;&esp;該說不說,要不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她連半點想承認是自己女兒的心都不會有。
&esp;&esp;曲敬悠腰上痠痛,沒把這些話放在心裡,默默的用手揉著腰。
&esp;&esp;她揉了幾下緩解了不少痠痛,手垂放下,看向面上極其明顯不悅的女人,繼續用用慣了的話說道:“我下次不會了。”
&esp;&esp;說的就是不久前發生的事。
&esp;&esp;母親侍女來門外敲門叫她,她都沒空去搭理這件事。
&esp;&esp;主要是她還坐在父親懷裡,給外人瞧了去,她還有什麼臉面去解釋這件事。
&esp;&esp;這倒不是她有意為之,呆在屋裡不肯出來。
&esp;&esp;她央求父親拔出去,好讓她去見母親。
&esp;&esp;可央求無果,他只是冷眼看著她,摁著她更緊了。
&esp;&esp;她實在是抽不開身,顧不得太多,全順著男人說什麼都好,她都一一應了聲去。
&esp;&esp;就連無法做到的都答應了。
&esp;&esp;“你這話我都聽膩了,也不知道皇弟怎麼看好你的。”長公主道:“這次就算了,你最好不要在這節骨眼上給我惹麻煩就行。”
&esp;&esp;要說麻煩,她自己都沒點自知之明。
&esp;&esp;明明做了不少錯誤的事,要不是有皇帝袒護一二,怕是沒這膽量橫行霸道。
&esp;&esp;曲敬悠腰痠累得想休息,沒有出口再說什麼話來,隨便著她來指責,沒有在意這些事。
&esp;&esp;她想著腰痠的原因,還不是男人要得太多了。又因為穴內的液體有流出的跡象,內裡溼得難受靠緊了雙腿。
&esp;&esp;曲敬悠縮著身體,腦袋不由自主的混混沌沌,困得腦漲頭疼,就放下心來也不管母親如何說她了,她現在只想睡會。
&esp;&esp;她想,這些時日越發難過了。
&esp;&esp;感覺他們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黑臉,不過是換種法子為難她。
&esp;&esp;她和母親不好相處,誰來了都不好使,不會去試著相處看看。
&esp;&esp;另旁的長公主再次看到縮在角落裡熟睡的人,細如柳絮般的眉目不免染上韞怒,卻也罷了,最終眼不見心為靜移開了目光。
&esp;&esp;算了,說再多都沒用。
&esp;&esp;馬車停靠在長衛門前,除了先皇特許的權利,來者,前方禁止馬蹄踏進宮中,縱使長公主再多得寵,她也不得不彎腰下了馬車。
&esp;&esp;道路長遠,逐一延伸到緊閉的高門。
&esp;&esp;城牆旗幟飄揚傳出獵獵飛聲,雕刻的雙龍纏身戲珠石門被侍衛推開。
&esp;&esp;曲敬悠對這些見怪不怪,跟在身後不知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