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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曲敬悠只當他是喝多了心智亂了,若真是她親生父親,那未免太殘忍了,也不懂得疼惜疼惜她。
&esp;&esp;仿若無心之人,定是難安此心。
&esp;&esp;男人動作太大,身體受著力,頭一垂一垂的。
&esp;&esp;她阻止不了,流著淚道:“看在我叫你這麼久的父親份上,輕些罷。”
&esp;&esp;“父親…”
&esp;&esp;不知是哪句話使他動容,還是哭得吵鬧些,竟親著她道:“我有幾日沒見你了,你這麼想也是應該的。”
&esp;&esp;“等你多長几歲,想起這些,覺不覺得我在愛你。”
&esp;&esp;“覺得日後跟我說,不覺得也要說。”
&esp;&esp;她不懂情愛,他卻懂。
&esp;&esp;他把這些說成是愛她。
&esp;&esp;是也是,不是又是,牽扯過深,引人心亂。
&esp;&esp;活了十幾載,她什麼都不懂,沒人和她說過愛字為何意,又何為真情實意。
&esp;&esp;曲敬悠張開嘴,想要問這是什麼意思,方才親著她的人離身,恢復了一直以來的模樣,肏她又是發了狠力。
&esp;&esp;她感覺到他進得更深,身下的桌子聲響不小,手抓著桌角不放,控制不了哭聲,“啊…啊不不…不要…”
&esp;&esp;身體不自覺要往後退,要將他吐出來,“父親…父親,輕些…”
&esp;&esp;他在這事上出了奇的狠,她每次都覺得他是恨著她才對,肏得重不說,次次將她身骨都得撞上向上推,人眼前一晃一晃的,目視不清。
&esp;&esp;她怨母親,識人不清,什麼人都喜歡,分不了一點關心就罷了,動不動討厭她。
&esp;&esp;她說什麼都不信不理。
&esp;&esp;受苦的只有她一人。
&esp;&esp;她還得受她男人肏。
&esp;&esp;“怪你自己。”看到她在退,腿比之前更鬆散,肏進去不得勁,他拉著她回來,重新將那雙腿纏緊,“怪你不給父親好好弄弄,總想著跑。”
&esp;&esp;“你難受,我更難受。”
&esp;&esp;她是聽不出哭聲的,說被肏疼了也不對,哭聲似悲勝似歡。
&esp;&esp;他總覺得她還能再受點,沒苦著自己,撞得她人扯著嗓子哭嚎,桌子比之前顫。
&esp;&esp;他們都沒注意到門外多了人。
&esp;&esp;卿為本原是想回了大理寺,可多年積下的歉意已如水滿,他還是問到了他吃酒休息的地方。
&esp;&esp;就他一個人,沒有別的了。
&esp;&esp;也幸好是只有他。
&esp;&esp;聽著屋裡傳來的聲音,以及毫無疑問的動亂顫木聲。
&esp;&esp;這扇門沒反鎖。
&esp;&esp;卿為本伸出手推開門。
&esp;&esp;“你們在做什麼。”
&esp;&esp;宋溪澤選的位置極好,遮掩了身下人,他沉默看向來者。
&esp;&esp;卿為本呼吸沉重,兩人多年後的近距離,還是他撞見他們歡好。
&esp;&esp;若是搞得是其他人就算了,他沒這麼閒心要管他搞誰。
&esp;&esp;但偏偏是這兩人搞在一起。
&esp;&esp;人前說是父女,都承認是女兒。
&esp;&esp;人後就迫不及待了。
&esp;&esp;不過貪了幾杯,就能如此。
&esp;&esp;“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esp;&esp;“喝糊塗了?”
&esp;&esp;宋溪澤目光太過平靜,一點被發現的自覺都沒有,“知道,沒糊塗。”
&esp;&esp;“你想說什麼待會再說。”
&esp;&esp;“現在,我要幹我自己的事。”
&esp;&esp;這乾的事是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