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將宅內大半暗衛都派去跟著夭夭,又擔心小傢伙會捱餓,命聽竹全程跟著隨時伺候。
細細思索確定沒有遺漏,雲初才放下心去書房寫寫畫畫。
眼下喬家還剩下遠嫁的喬夢蓉,雲初也不打算放過她。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是大患!!
有些事情,既然開了頭就沒必要做聖女婊。
“風七!”
“大小姐。”暗衛風七自方旭被抓後,便再次回到雲初身邊。
“你去這個地方,將畫上之人除了。”雲初說著將喬夢蓉的畫像臨摹好,交給了暗衛。
“是,大小姐,屬下領命。”風七雙手接過畫像,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一切,雲初便讓人伺候著沐浴,披著一件紗衣,歪在床上看書。
她忽然聽到好像有什麼聲音,開口道:“聽霜,你出去看看是不是夭夭回來了。”
小傢伙離開這麼一會,她早就十分惦念,很想知道,她到底幹了些什麼好事!!
聽霜前腳剛出去,雲初就聽到屋子的窗戶響了一下。
她立即從床上起身,迅速將外衫披在了肩頭。
猛然就見窗戶口,躍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雲初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人。
竟然是原武安侯秦慕珩。
他不是在大牢內嗎?怎麼會出現在她房裡?
“見到我很意外嗎?”
秦慕珩將頭上黑色的斗篷摘了下來,一步步朝雲初走來。
他的目光放在雲初薄紗之上,喉結不停翻滾著,雙眸之中欲色瀰漫……
“你果然是人間尤物,不枉費本侯惦念多年。”何止是惦念?!他無時無刻不想將雲初拆吞入腹。
雲初眉頭微蹙,十分不喜對方如此赤裸裸的目光,這目光似是要將她剝光侮辱。
“你可真是個變態。”
那可不,如今的秦慕珩臉上全是鞭傷,舊傷未好,又添了新傷,脖子上也都是傷,估摸著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他都如此悽慘了,竟然還對自己想入非非,簡直無可救藥。
雲初匆匆穿上外衫。
“我變態?”秦慕珩緊緊盯著雲初,“你可知我有多麼愛你?”
“你說,我落得如今這個下場,是不是你的手筆?”
雲初冷冷一笑,“你欺我、辱我,還想全身而退嗎?”
“你覺得我知道你對我做了那骯髒的事之後,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嗎?”雲初目光直逼秦慕珩,眸底有滔天的恨意。
若沒有眼前這個變態,她至少清白不會丟的如此見不得人,至少子歸和夭夭不是她與別人苟合而生。
若子歸有喬家血脈,他至少能夠入土為安,而不是被喬景玉喪心病狂的扔了,
秦慕珩該慶幸,慶幸孩子不是死在他手上,否則,她不會讓侯府這麼快傾塌。
而是像喬家這般,一點點的燃起希望,一點點再陷入絕望,讓他們一邊滿懷希冀,一邊吃盡人間苦楚……
“你這個女人,真的太狠心了!”
秦慕珩咬著牙齒,臉上的傷痕因此而顯得十分猙獰。
“我那麼愛你,滿心滿眼都是你,即便是現在我的內心依然對你十分渴望!”
秦慕珩向前走了一步,雙眸之中的慾念似要將雲初淹沒,一遍又一遍地掃遍雲初全身。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的美貌吸引,那時候我的心中有一個夢,一個關於你的夢,我等著自己長大,等著你長大,而後和你夜夜相伴廝守一生!!”
“我知道不該對你動齷齪的心思,可你不知道,你佔據了我年少所有的夢,我無法看著你嫁給別人……”
“我那麼的愛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給你的是愛,而你,對我全是憎恨……”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秦慕珩幾乎崩潰了,手撐著桌子,眼淚漫出眼眶,胸口劇烈的起伏。
雲初的面露不屑,耐心的聽完了,然後冷冷一笑:“用愛的名義毀了一個人一輩子,這就是你認為的愛嗎?”
“對,這就是我的愛!那麼的骯髒,那麼的齷齪,那麼的見不得光!”秦慕珩吼道,“可是雲初,你知不知道,你新婚之夜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我!這樣,你還會覺得是我毀了你一輩子嗎!”
“什麼?”
雲初面露驚訝,眸光也變得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