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回頭,怎麼躺在羽絨服裡睡著了啊?最後還是把藥輕輕放進她的包裡,給她把羽絨服的拉鎖輕輕拉好。
等江曦月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蔣凌都揹著自己走回她的宿舍區了。
江曦月輕輕敲他的背,“我睡多久了?快放我下來。”
“放你下來你怎麼走啊,好好待著吧。”
“不行不行,從校醫院走回來,你都背了我有二十分鐘了吧,你肯定累壞了。”
“不累啊,你一點兒都不沉。”蔣凌雖然瘦,但是散打七段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了,揹你要是都嫌沉,那......
江曦月往下沉,她要自己下來走,蔣凌扶著自己也好啊,但是腿使不上勁,江曦月雖然腿長,但是這是在幹嘛,像小孩兒一樣撲騰什麼,蹬腿兒撒嬌嗎?從這個角度都能看到江曦月難得的雙下巴都在努力著。
“哎嘿嘿,你幹嘛!怎麼還往下掉呢?”蔣凌不得不停下來,側頭看了一眼她在幹嘛?
“我要下來,你肯定累壞了。”
“這話說了幾遍了,你這麼不相信我?別再往下墜了,趴好!”蔣凌回頭,繼續往前走。
江曦月生氣了,疊著胳膊放在他後脖子上,這才發現,他只在正裝外面套了件呢子大衣,這天兒多冷啊,“哼,散打高手了不起啊?”看蔣凌不理自己,“那你這麼瘦,為什麼要學散打呀?”
“因為我瘦。”
“嘿,你還較上勁了”,江曦月還不信了,“我就不信你能回答得上我所有的問題。”
“那你問吧。”
“你什麼時候說你喜歡我呀?”
蔣凌楞了一下,江曦月突然歪著頭親了蔣凌的左臉。蔣凌沒有說話,給她背到宿舍樓下後,還和宿管阿姨解釋,把她送到了宿舍才離開。卻和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天氣越來越冷了,在教室上自習,徐芷微的衣服也不能脫,手還得一直搓著水杯取暖。從教學樓回宿舍的路上,凜冽刺骨的寒風,這是取經路上還是什麼,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一路把徐芷微吹回宿舍樓了。
徐芷微回屋,剛把厲君陽送她的羽絨服脫下來好好掛到櫃子裡,正在網購的西西突然抬頭問,“微微呀,你這羽絨服多少錢買的?”
“我不知道啊,我男朋友送的。”
“你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和你的羽絨服一樣的?”徐芷微過去西西那邊看,還真和自己的一樣,“是不是一模一樣的,我就說看著像,這件羽絨服要三萬四千六百塊!”
徐芷微不信,“不可能不可能,這太奢侈了,可能他給我買的是高仿吧?”
“你看看這官網上寫了,你把你衣服拿過來我看看唄,這上面說裡兜深處有一個橡皮標識,每件衣服上面都有唯一的編號。”
徐芷微還是不信,三萬多,她爸媽一個月工資加起來才多少錢啊,但還是好奇,把衣服拿給舍友看,裡面真的有這個橡皮材質的標,上面還真有一串編號。
正當舍友張大嘴巴的時候,徐芷微又一想,“不對呀,這官網上都說了有這個防偽標,我們能看到,做高仿的能看不到嗎?”
“不光是這個,這個釦子也是特殊材質的,一般的金屬釦子時間越長就越磨越暗,這個釦子是越磨越亮的。”
徐芷微看著自己的衣服,“我本來也沒穿過幾次,這個亮一點兒說明它新吧?”
“那好吧,對了微微,你說你男朋友是你高中同學是嗎,還是清華的?”
“對呀。”
“他叫什麼呀?”
“你怎麼問起這個了?”
“沒事兒,隨便問問,想知道一下清華大學的有什麼特殊的。”其實北京的富二代多如牛毛,但是剛才那一串號碼說明是限量發行的,這就讓她有點好奇了。
“他叫厲君陽。”
“厲君陽?姓li的可不多呀,哪個li呀?”
“厲害的厲,怎麼你有認識姓這個的嗎?”
“厲害的厲...你別說我還真見過,就前兩天,看到個什麼來著,就在嘴邊想不起來了,等一下啊,我收藏這個了。”徐芷微把羽絨服整整好收回去,舍友也找到了在哪裡見過這個名字,其實中國人這麼多,再偏僻的姓一樣也沒有什麼,她不懂舍友為什麼這麼熱情。
“微微你來看,這個剛出來的,胡潤今年的百強名人榜,第93位,厲英旗、蔡遠晴夫婦,身價總計257億人民幣,也是姓這個字。”
“我看看,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