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語今早出門還擔心,晚上送你們回酒店,一路上看你們膩膩歪歪會不會控制不住自己,把許之齡打一頓。現在不擔心了,我這個護花使者多帥呀。易青辰更扎心了,和許之齡說自己去下洗手間,他可能的確得洗把臉冷靜一下了。
段千帆和魏朝語還是自顧自,“那大家都放假了,你自己住宿舍裡,不害怕嗎?”
“我之前也有點擔心這個,但是我們宿舍樓還是有些考研的學姐在樓上,雖然我們宿舍只有我自己,但我們樓層還是有其他同學在的。”
“那聽起來也是挺孤單的”,段千帆想象她一個人在宿舍住,學校又沒有幾個人,比魏朝語本人還心疼,“也是啊,你是從北京考到這裡的,這麼遠的路,太辛苦了。”
正好易青辰擦乾臉之後走出來,魏朝語即使只是紮了一個鬆鬆的辮子,背影怎麼還這麼好看。
段千帆對魏朝語說,“那你在學校做課題期間,我可以找你玩兒嗎?”
魏朝語先是一驚,但還是開心地答應了,“當然可以了,正好每天就對著模型,終於有活人陪我玩兒了。”
“我聽你這話,怎麼背後冒涼風呢?”
如果易青辰說,希望此刻坐在她身邊帶給她快樂的人是自己,那也太渣了,渣得稀碎,但是現在看著另外一個男生能使她這麼開心,易青辰的心也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