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抑或沈宜修一樣的生活吧。
蕭疏桐葉上,月白露初團。
滴瀝清光滿,熒煌素彩寒。
可惜此時無月,庭中亦未植梧桐,梧桐葉上更無寒露,當世也無吳江派一樣的風雅門第,更不知今後能不能遇到葉紹袁一樣,有趣的靈魂。
唉,無端不斷閒煩惱。
“咳咳,咳咳咳咳——”安無恙與這大好秋色絕對結仇了,銀杏黃葉斑駁,安安捂心直咳,等媽媽聞聲趕來的時候,看到安安一隻手拄著院子裡的石桌,剛一坐下,就把眼淚咳出來了,看媽媽走過來,趕緊拿手帕捂住嘴。
“剛讓你出來院子裡站會兒,怎麼又颳風了!”媽媽一邊扶起安安回屋,一邊罵天氣又颳風,她肯定擔心死了。安安剛去廁所洗手,就聽見媽媽給舅舅打電話。
“又咳了?咳了多久?”
“咳了兩分多鐘,也流眼淚了。”
“咳血了嗎?”
柴靜和遲緩,卻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比以前咳得多些。”
“帶她上醫院來吧。”
安安從醫院回來,一直不敢跟媽媽說話,全家安靜地吃完晚飯,媽媽讓安安回屋休息,可是媽媽和爸爸的談話太過激動,安安還是聽到了一些。
“要不讓她休學一年在家學吧,高三的壓力本來就很大,安安又逼自己逼得緊,她這身體肯定不行啊。”
“你弟弟具體是怎麼說的,安安的病又惡化了?休息能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