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最喜歡的一首詩應該是《春江花月夜》,每一句都完美無瑕,不是生拼硬湊沒有意義的狀物繪景,是我認為最完美的情景交融。”
‘易安’論詩早就論進教學樓了,可是林鶴鳴卻在窗前久久停留。
“林鶴鳴?”這是江曦月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第一次說出口,第一次說給他,可是此前,她的心裡已經默唸很多遍了。
“啊?叫我?”林鶴鳴回頭,才發現江曦月站得離自己好近,都快碰到自己的鼻尖了。林鶴鳴趕緊往右撤了一步。
“看什麼呢?”江曦月輕聲問,剛好安無恙進到教室裡來,林鶴鳴眼睛看著後門,匆匆敷衍,“看老師來沒來呢。”
地理課上,李雪松講課再激情澎湃,江曦月的心裡都是冷的,背後也有點冷,春風開始刮起來了,還是挺涼的,可是她剛才下課時捨不得關上後面他幫忙開的窗子,所以只能自己忍著了。江曦月打了個輕輕的寒顫,向後看的一下,剛好跟她隔了一排的蔣凌正在關窗戶,真巧啊。
因為,所有的心照不宣都是我默默地日月期盼,所有的心有靈犀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