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請他稍等一會兒。”守衛急忙說。
“好的。”女人點頭微笑。
訊息很快傳到了那十那裡,正跟約伯和木巖研究林場下一步發展規劃的那十一怔:“還真的親自來咱們這兒了?看來這人圖謀不小啊。”
“怎麼上來就談什麼圖謀呢?都是自己人,得見啊!”約伯急忙說,“非優聯合會的議事長親自來訪,這可是我們的榮幸。”
木巖沒說話。
做為一個優等人,他不敢在這方面胡亂發言。
“好,我們見見他。”那十點頭。
那十和約伯一起來到辦公室裡,命人準備好了茶點等候。
沒多久,一女兩男三人自外而來,那十打量著三人,看著那個女人,暗中讚歎了一句“真漂亮”之後,開始打量兩個男人。
“歡迎。”他笑容滿面地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迎向前。
女人面帶笑容走過來,抬手與那十相握。
那十微微一怔。
“您就是那場長?”女人問。
“正是。”那十點頭。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非優聯合會的議事長,秦春城。”女人說。
那十握著對方柔軟白皙的手,愣了半天。
女人身後的兩個男人微微皺眉,露出不悅表情,其中一個用力咳嗽了一聲。
“失禮了。”那十急忙鬆手,抬手請秦春城在沙發中坐下。
“兩位也請。”約伯向那兩人示意。
兩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到了秦春城的身後。
秦春城面帶微笑,笑容如同春風般和煦,連約伯這樣的長者看了,也暗中連呼受不了。
那十看著這張成熟的美人面孔,也不由怦然心動,有些坐立不安。
“那場長,聽說這裡原來只是一片荒林?”秦春城問。
“也不能說是荒林吧。”那十說,“基本上還好,我們就是除了除雜草什麼的。”
“而且附近還有幾支參加過五國大戰的兵痞軍團?”秦春城問。
“人數也不多,四五百人那樣,比我們的人少多了。”那十說。
“我以為一般的年輕人經歷過這些後,都免不了會驕傲自豪。”秦春城說。
“我比一般的年輕人還差點。”那十誠懇地說,“其實我能把這裡建設成這樣,都多虧了身邊人厲害。你看約伯,他老成持重,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這裡要是沒他,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我就是會打個架而已。”
“這個……”約伯咧了咧嘴,不知那十打的什麼算盤,沒敢反駁。
“能打敗數百人的老兵軍團,能全殲五百人的聯邦軍隊,還能讓三千聯邦軍繳械投降,這可不僅僅是‘會打架’吧?”秦春城笑問。
“也就是幸運吧。”那十誠懇地說說。
“我在約城那邊也有幾位朋友。”秦春城說,“聽他們說,那場長在道門裡大鬧了一場,結果到現在道門都還沒有恢復元氣。”
“這就誇張了。”那十一臉嚴肅地說,“道門之行,真是差點要了我的命,多虧那裡幾位有良心的好人幫了我一把,我才能從道門逃出來。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啊!可不敢再招惹他們了。”
秦春城看著那十,臉上保持著笑容,並不戳破他的謊言。
那十一臉從容,絲毫不覺得說謊是件丟人的事。
“聽說那場長家裡有四位女眷?”秦春城問。
“一個妹妹,三個……”那十一時不知怎麼形容好。
“可以見個面嗎?”秦春城說,“我給她們準備了幾件禮物,也不知她們喜不喜歡。”
“這個……”那十一時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對方如果是男人,當然走不通他的家屬路線,但對方偏偏是個女的,自己攔著不讓見幾個姑娘,好像有點不太禮貌。
“您來我這裡,不是要談正事嗎?”那十問。
“也沒什麼正事。”秦春城說,“只是借受聯合會之託向那場長表示感謝之機,來認識認識您這位傳奇人物而已。但我和您終究不熟,也不知應該聊些什麼,所以……”
她衝著那十笑,並不把話說完。
那十一臉疑惑:“向我表示感謝?”
“是啊。”秦春城慢慢湊近,低聲說:“你將一千多位非優兄弟從聯邦軍手中解救出來,一路護送到這裡,還幫他們建立了家園,我們怎麼能不感謝?”
她在那十耳邊吐氣如蘭,令那十打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