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那十說,“在醫藥發明之前,人類憑之與一切疾病、傷痛鬥爭的,正是這種自保的能力。”
“免疫力?”尤樂忍不住問。
“是的。”那十點頭,“藥物只是在人的免疫系統不足以對抗病毒或傷害時,從外部攝入以起輔助作用的東西。但如果人本身可以抵抗一切,藥物也好,手術也好,都是沒有必要的。”
“你的意思是……”洛茲激動地問:“你能激發我媽媽的免疫力,讓她自愈?”
“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那十說。
好久沒當神醫了,專業技能可能會略有些生疏。
但沒關係,自己此時的能力已經遠非昔日。雖然婦人的情況很嚴重,但總能救得回來。
洛茲的神情變得凝重,然後認真地說:“如果你能治好我媽,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我不要你的命。”那十說。“只要你安靜。”
洛茲立刻捂住了嘴。
一個小時後,那十鬆開了手。
床上的婦人面色紅潤,呼吸勻暢,看起來狀態很好。
“真的有效。”尤樂顫聲說。
“徹底治癒,要半個月的時間吧。”那十說。“三天後,她可以恢復意識。”
“你沒騙我?”洛茲帶著哭腔問。
那十笑了笑:“我先走了。明天這個時候,到門口接我。”
“我送你。”尤樂說。
“別忘了那個。”那十指了指放在一旁椅子上的矇眼巾。
尤樂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我覺得我……應該相信你。”
洛茲不知說什麼好,在病床前握著母親變得溫暖了的手默默流淚。尤樂將那十送出病房,又送出了醫院。
途中經過執勤護士處,小護士嚇了一跳,急忙提醒那十不應該隨意見光。
那十衝她笑笑,道了聲謝。
“回去吧。”醫院門前,那十停下腳步。“我認得回去的路。”
尤樂疑惑地看著那十。
“眼睛並不是我唯一可靠的感官。”那十說。
“你真是一個厲害的傢伙。”尤樂說,“比我所知的所有厲害傢伙都厲害的厲害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