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十,用響亮的聲音讚歎:“真是英雄出少年。見面之前我有過許多猜測,比如才華橫溢,比如相貌英俊,比如……但卻真的沒有猜到,您看起來竟然是這麼的年輕。年輕有為,便是真正的大才,便是最值得旁人羨慕的資本。”
那十呵呵地笑著,顯得很是受用。
“介紹一下。”幕蘭多招手示意那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我的兒子,幕沙裡。”
與那十的大咧咧相比,年輕人文雅有禮得多,舉止得體地點頭致意後,抬手與那十禮貌地握手:“很高興能認識您。”
“公子球打得不怎麼樣啊。”那十大咧咧地說。
幕沙裡淡淡一笑:“是啊,父親也總是這樣說我。實是才能有限,讓您見笑了。”
他長得溫文爾雅,相貌英俊,令那家的姑娘們看了,都覺得眼前一亮。
幕沙裡向那十寒喧後望向姑娘們,問道:“那場長,這些都是您的家人?”
“對。”那十點頭,指了指那九:“那個是我親妹妹。”
幕沙裡向著那九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
“我叫那九。”那九羞澀地還禮,偷偷看了幕沙裡好幾眼。
芝芝微微皺眉,不是很高興。
幕沙裡與肖婷和藍優優一一見禮,姑娘們則各自作了自我介紹。幕沙裡總能根據每人的特點,說上幾句得體的恭維話,讓兩位姑娘很是受用。
只有芝芝狠狠瞪著他。
“她叫東方林芝,我們都叫她芝芝。”那九急忙說。
“東方林芝?很特別的名字。”幕沙裡說,“聽後讓人腦海裡情不自禁地出現一片幽遠神秘的園林,芳草遍佈,繁花叢生。”
“看人家說得多好?”那九說。
芝芝不吃這一套,瞥了那九一眼扭過頭去。
“別理她。”那九急忙衝幕沙裡笑笑:“小孩子,鬧起床氣呢!”
此時已近中午,也不知起的哪門子床,這解釋破綻百出。
幕沙裡並不以為意,露出一個很好看的笑容,看得那九目眩神迷的。
“裡面請吧。”幕蘭多說。
一行人跟著父子二人進入了小樓,一個很好看的年輕女人迎了上來。
女人的年紀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但幕沙裡卻禮貌地向她躬身,稱了聲“母親”。
“幾位貴客來得正好。”夫人笑著說:“飯菜已經備好,紅酒也已經醒好。正是時候。”
“不如說是夫人的時間拿捏得好。”幕蘭多稱讚。
“哪裡。”夫人笑笑,“大家請入席吧。”
幕蘭多也好,幕沙裡也罷,還有這位明顯不是幕沙裡生母的年輕夫人,都是一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模樣,給人的第一印象極好。
肖婷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關於反抗軍的事……會不會有一些謠傳呢?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種利慾薰心的野心家?
那九則一直悄悄盯著幕沙裡看,滿臉的花痴狀。
有時幕沙裡會與她眼神碰撞,然後就得體地微微一笑,惹得那九臉色跟著紅半天。
既然是家宴,能參與的人就很少,除了幕蘭多一家三口,那十一家五口外,外人也就只有達塔將軍一個。
房間裡不見有什麼警衛,只有餐廳的侍從,幫著夫人端來了烹飪好的食物,在一旁伺候著眾人用餐。
桌上的菜餚也並不華美,都是普通的款式,而且也都不是什麼珍惜食材,只是普通的蔬菜和肉類。
主菜是豬小排、烤雞和小牛腿肉,配菜有涼拌豆腐,蔬菜色拉,冬瓜湯和蝦仁冷盤。
酒是紅葡萄酒,已經事先取出用一個小時時間醒好,此時入口,味道正美。
“這些都是夫人的手藝?”達塔問。
“讓您見笑了。”夫人笑笑。
“難得啊!”達塔假裝擦眼淚,“認識夫人這麼久,只曾品嚐過一次夫人的手藝,雖然只兩道菜,卻讓我至今記憶猶新。這次能大快朵頤,還要託那場長的福。”
“你這是在抱怨嗎?”幕蘭多笑笑。
“哪裡,是真的感謝那場長讓我得了這次機會。”達塔說。
“我看就是抱怨。”那十輕佻地開著玩笑,“大帥,您今後可得多請他吃幾次飯了,不然達塔將軍的忠誠度恐怕會下降。”
達塔嚇出一身冷汗:“那場長,話可不能這麼亂說啊!”
“不忠的話就槍斃了吧。”幕蘭多也開起了玩笑。
達塔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