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聯絡總帥,當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所以本城的市長先接待了那十。
面對據說是刺殺裘洛斯的高手、功臣,市長不敢大意,不敢全信也不敢全不信,態度很是謹慎。
那十一家人被安排進了市內最好的賓館,市長派去了一大群軍警保護。
下午的時候,有一架飛機降落在這城市,羅曼與一位反抗軍高官一起下了飛機。
市長親自來迎接,然後將兩人帶到了賓館。
在賓館的大房間中,分別多日的羅曼與那十再度相見,彼此對視,百感交集。
“裘洛斯是你殺的?”羅曼第一句話,就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上。
“是。”那十點頭,“我聽說他如果死掉,政府軍就會分裂成無數派系,自相殘殺,所以我決定用這種方法來幫你。”
羅曼有些激動。
同行的那位高官疑惑地看著那十,問:“能否請那先生將詳情細說一遍?”
“有些事不能細說。”那十說。
“這個我明白。”高官說,“刺殺是一種暗地裡的陰謀手段,有些事當然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說。但……我們總得有充分的根據,才能相信你吧?”
“這很是費了一番工夫。”那十請兩人坐下,然後講了起來。
從那天與羅曼分別,為了救人而殺了許多政府軍開始,那十依據真實情況,編出了一個其中沒有自救軍影子的故事。
故事裡,他在救人之後一路向哈莫里首都而去,想辦法買通了貪官,混進了總統府。
當然,他一直沒能得到機會,也差一點就想要放棄,直到天賜良機,讓他碰上了非優聯合會的議事長秦春城。
兩人相見後,他曉以大義,動之以巨利,終於讓秦春城相信了他,使他得到了見裘洛斯的機會,然後動手。
“你的意思是,你在總統府辦公室裡刺殺了裘洛斯,然後又毫髮無損地全身而退?”高官疑惑地問。
“正是。”那十點頭,“怎麼,您有什麼疑問?”
高官笑了。
“我在投身反抗軍之前,其實是政府的官員。”他說,“總統府我雖然沒有去過,但總算也知道那裡的安保措施。那裡就是一個堡壘,或許有人可以透過什麼手段混進去,但如果說在當眾殺了總統後還能全身而退,那就是神話了。”
“多謝誇獎。您眼前就是一個神話裡才應該有的傳奇人物。”那十說,“所以您對他的態度,似乎不應該這麼隨意。”
高官又笑笑。
“那十先生,我知道您是自聯邦而來的高手,但就算是高手,也跳不出人類極限的限制吧。”他有些輕蔑地說,“如果你說你事先與有野心的軍閥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在刺殺過程中得到了軍隊的幫助,我還有可能相信。但按你現在這說法……”
他揮了揮手:“我只能認為你是在胡扯。”
“那麼,您還想讓我怎麼證明?”那十反問。
“如果你能當著我的面戰勝一輛坦克……”高官面帶不屑地說。
“一輛坦克?”那十皺眉,“您在開什麼玩笑?”
高官聳肩:“如果你感覺這太困難了,我只能表示遺憾。”
“困難?”那十搖頭,“您在開什麼玩笑?區區一輛坦克,哪裡能測出我的實力?我建議您直接調個坦克團來還差不多。”
高官先是愕然,再是皺眉,冷笑著說:“你先打贏一輛坦克給我們看,再提坦克團的事吧!”
“您看……”羅曼這時想插話,卻被那十打斷。
“那就把坦克調來吧。”他說。
羅曼皺眉。
他雖然不知那十現在力量已經提升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但卻知道那十先前的戰績。
區區一輛坦克,對那十來說真的只是一盤小菜。
因為那十中途離開,所以羅曼並沒對反抗軍方面多提他的事,更沒有細說那十的實力。不然,只怕反抗軍會反過來怪他——這樣的強者,你為什麼任他離開?
所以此時的反抗軍,還不知道自己曾經錯失了怎樣的助力;所以此時的這位高官,便自以為是地認輕視那十,憑自己的主觀臆斷,理所當然地覺得對方是在吹牛。
“你不會是早知道這裡並沒有坦克隊吧?”高官冷笑著問。
“換成其他的什麼也可以。”那十說,“總有與它實力相當的武裝力量吧?”
“一個聯隊計程車兵,你可敢碰一碰?”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