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視廝殺為生命的格鬥狂,最在乎的也是日常生活過得好不好吧。”對方說。“有些傢伙口口聲聲說為了熱愛的事可以犧牲一切,其實只是沒辦法改變自己的日常生活。如果有機會,當然先要享受日常生活的美好。”
“我喜歡您的觀點。”那十說,“雖然我也不知道它正不正確。”
“世間的事原本就沒有什麼正確錯誤。”對方說,“只是合不合適於人、於環境、於時代而已。”
這人的觀點,讓那十忍不住又想起了老酒鬼。
“我要用針了,您把衣服脫了吧。”那十說。
對方痛快地將衣服脫了個乾淨。
然後那十看到了一副極為結實的軀體,其上肌肉的結構規範合理,絲毫不亞於自己。
那十有些驚訝。
一個不能長時間劇烈運動的人,竟然可以把自體煉得這樣強壯。
這得有多大的耐心與毅力?
那十先前覺得反叛軍就是一群跟帝國爭奪權力寶座的野心家。
現在,因為這一人,他對反叛軍的印象有些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