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笑著走了。
屋裡,父子兩人對視,目光變得複雜起來。
走廊裡,肖無憂臉上雖然還保持著笑容,眼中卻湧起了殺機。
我一直在等機會,可惜,肖明一直那麼謹慎。
現在好了,他終於要出手了。你們最好互相廝咬,瘋狂對攻。
那樣,我才有機會為我的孩子漁得大利。
她笑著走遠。
屋裡,父子二人關上了門,肖無界問肖瀾:“是真是假?”
“坊間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傳言。”肖瀾說,“那晚真不該讓肖明自己去,如果我也在場的話……也許許多事會不同。”
“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那次晚會上認識的?”肖無界問。
“可能性很大。”肖瀾說,“肖明野心不小,正需要有這麼膽大包天的人幫他。”
“現在怎麼辦?”肖無界問,“這件事沒有傳開,應該是大家都怕傷到太子的面子,而像……咦?這倒跟這次的情況很像啊!這個那十,真的誰也治不了他了?”
“太子不同於章皇妃。”肖瀾說,“皇妃不過是陛下眾多妃子中的一個,就算再受寵,也不過是‘之一’,但太子,卻是帝國的‘唯一’。”
“有了這個線索後,你打算怎麼辦?”肖無界問。
“自然是幫太子找回面子。”肖瀾冷笑,“還有女人。”
“這會不會……讓太子感覺我們肖家反覆無常?”肖無界問。
“反覆無常,是因為有人忠於太子,有人不忠於太子。”肖瀾冷笑,“我們忠於太子,所以做事要為太子考慮。那十殺了太子的侍衛,必須死;太子看上的女人,也必須乖乖躺到太子的床上。”
肖無界緩緩點頭:“這事,得好好謀劃。事關太子顏面,可不能出錯。”
正在這時,肖璇推門就衝了進來,將父子兩人嚇了一跳。
“肖家的姑奶奶怎麼都這個德性?!”肖無界大怒。
肖璇一臉莫名其妙。
“什麼事?”肖瀾問。
“大師到了,我安排好接待,就立刻來告訴你們了。”肖璇不大高興地說。
“太好了!”肖瀾一臉興奮,對肖無界說:“父親,這次我們雙管齊下,請大師對付肖婷,請太子對付那十!”
肖無界府中某間秘密客廳中,有一個佝僂的老婦,靜靜坐在椅中。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罩帽擋住了大半張臉,手裡拄著一根黑色的手杖。
有碧綠的光,不時從她的眼裡透出。
對於潛在的危險,漩渦中的人卻並無所覺。
兄妹倆這邊,那九追問皇宮裡的事,那十面不變色地說自己根本沒進皇宮,在門口就被攔下來了。
“人家是堂堂的皇族。”他說,“哪裡會找來歷不明的民間醫生看病?何況我還沒有執照。”
“那你去哪裡了?”那九皺眉問。“為什麼一夜未回?”
“去了一家酒店,一不小心喝多了,就在那裡睡了一夜。”那十說。
“真的?”那九問。
“不信你去問小婷她爺爺。”那十說。
那九望向肖婷。
肖婷卻不知為什麼在發呆。
“什麼酒店?”那九追問。
“好像叫什麼人間什麼的。”那十說。
那九琢磨著得去看看。
什麼樣的酒店,能讓哥哥這個不會喝酒的人竟然沉迷其中,夜不歸宿?
“下次不要這樣了。”藍優優說,“九兒姐姐昨天很擔心的。”
“我也擔心啊!”芝芝也叫了起來。
“芝芝,學習時間到了。”陳遠這時走了過來。
芝芝不情不願地撅嘴走了過去。
“好徒弟啊!”孤雲道人也跟了過來。
那十立刻翻身倒在沙發裡:“好累,我需要休息,誰也別來打擾我。”
隨後鼾聲如雷。
陳遠冷笑掃了孤雲道人一眼:“看來有些人在有些方面,確實不如我。”
孤雲道人一臉幽怨:好徒弟啊!你就忍心看著為師被區區魔法師奚落嗎?
那十鼾聲越發大了起來。
休息了一天後,那十再度開始為肖野治療,然後他疑惑地發現,肖野的症狀竟然又有反覆。
“怎麼了?”肖野問。
“沒什麼。”那十搖頭,“也許是因為中間間斷,所以情況有些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