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彭章回答得很果斷,“雖然那天的事並非出自我的授意,但終究還是因我而起。他看出我對你被授予准將銜有所不滿,因此才會故意挑撥你和戰士們的矛盾,藉機想害你。我向你道歉。”
“也不用。”那十說,“他已經付出了代價。”
彭章笑:“所以你看,我們之間的友誼之橋上,就只剩下雷鳴一個障礙了。老實說,我一聲令下,大軍衝進洞裡,你們一樣都得死。所以……你應該能看出,我是真的起了愛材之心。”
“請給我十分鐘時間考慮一下。”那十猶豫著說。
“可以。”彭章點頭,站在洞外,靜靜等候。
雷鳴已經受了重傷,不足為懼。
那麼,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
他一臉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