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很漂亮。
幫媽咪收拾完屋子,虞萌萌趴到沙發上和虞昊發影片。
虞昊那邊此時還是早上,虞昊剛刷完牙。六歲的男孩子看起來更加紳士了,小臉板著,說:“虞萌萌你是不是又在地上打滾了?看你這臉髒的,像只沒人要的流浪小狗。”
虞萌萌看看他,又拿過旁邊的鏡子照了照,小姑娘最愛漂亮,被他看了最不好看的一面,有點惱羞成怒,“你才在地上打滾,你才是小狗!我這是幫媽咪搬東西弄髒的,勞動人民最光榮知道嗎?!”
虞昊明亮的眼睛彎成了月芽,又和她逗了幾句嘴,就讓她舉著手機給自己看她們新租的房子。
“你可真麻煩。”虞萌萌嘴裡抱怨著,還是從沙發上爬起來,給他看房子裡的全景。
虞昊看完後點點頭,似乎是在想什麼事,很快就和她結束通話了影片。
虞萌萌看著黑掉的螢幕,小腦袋輕輕搖了搖,她其實有點想虞昊了,不對,是很想的,還有賀叔叔,也不知道他們還有多久才能再見到呢。
搬完家沒多久,虞傾心就託了熟人,給虞萌萌在附近的光明小學辦理了入學手續。
虞萌萌性格還算開朗大方,進入學校很快就和同桌熟悉了,同桌們知道她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在奧地利跟大師學音樂,還在北京有一個筆友,每週都會給他寫信,都覺得很酷。
她的同桌簡佳佳崇拜地說:“你真厲害,都已經會寫信了,我還有好多字都不認識呢。”
虞萌萌那點虛榮心有點膨脹,她樂滋滋地說:“其實我也好多字不會寫的,就用拼音代替,而且我發現,信寫得多了以後,好多字慢慢就會寫了,認識的字也會變多。”託賀重淵的福,虞萌萌現如今的識字量是同齡人的好幾倍。
學校的一天就在學習和玩樂中無憂無慮地度過了,虞萌萌下午放學後照例跑去郵局問有沒有自己的信,得到的仍然是否定的回答。
小姑娘從郵局裡出來,嘆了口氣,賀叔叔到底幹什麼去了呀,怎麼還不給她回信。
賀重淵此時已經回到北京城,他在邊境線上差點被那夥毒|販要了命,好在最關鍵的時刻,追擊毒|販的警察正好趕來,救了他們一命,只是他受的傷也不輕,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被限制行動。
其實以賀重淵的身份的地位,很多事並不需要他親手去做,然而他永遠也忘不了七歲時,為了救他而被當著他的面生生折磨死的父親母親,還有那一個多月被關在毒|窩裡的可怕經歷,所以他後來被救出以後,親自手刃駱家人的執念就深深根植在他心裡。
驟然間大仇得報,賀重淵卻沒有太多高興的感覺,反而有了另一種急切,想快點趕回那三個人身邊,想以後一直守著她們,再也不離開。
“我還有多久能出院。”賀重淵這次受的傷傷在頭部,賀老爺子知道後發了很大脾氣,要求他必須在醫院住到康復,敢出院他就打斷他的腿。賀重淵很敬重親手把他養大的老爺子,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這次冒險了,不敢再隨便違揹他的意思。
“先生,這個問題您今天已經問第三遍了。”裴彥很無奈地回答。
賀重淵沉默,他從衣兜裡掏出那個本子,翻開裡面的手工貼畫看了起來,貼畫裡的小人兒怎麼看都特別可愛,虞萌萌自己是穿著裙子扎著兩個辮子的樣子,虞昊的頭髮可能她不會畫,於是畫了個圓頭,衣服是藍色的,而身為爸爸的賀重淵則穿著黑西裝,還有媽咪穿的是紅裙子,每個人都很形象。
賀重淵看了一會兒就忘記了其他事,全心沉浸在畫中,臉上泛起絲絲笑意,手指輕輕在幾個小紙人上撫過,又怕碰壞了,只能凌空劃過。
隔了許久,他才從畫中抬起頭,打電話給爺爺,還是想出院。
“想出院?可以啊,不過,我這裡有樣東西,你估計是不想要了。”賀老爺子說。
“什麼東西?”賀重淵疑惑地問。
賀老爺子也不瞞著,說道:“是一封信,應該是一個小孩兒寫的。”
賀重淵驀地從床上坐起來,急了,“爺爺,你怎麼偷看我的信!”
賀老爺子呵呵笑著說:“我看了怎麼著?”
賀重淵:“……”
賀越嶺知道他心急出院,又耐心地勸說他幾句,賀重淵面對老人的要求無法拒絕,只能無奈答應,想著不如還是先給傾心打電話吧,也不知道這麼久沒聯絡,她還會不會理他。
這兩年來賀重淵無時無刻不在相信著她們,無數個深夜他都想給她們打電話,聽一聽她們柔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