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我要告狀!劉怖護衛不利,還三番兩次的羞辱本王子!”
劉非找了個地方坐下,悠閒的等著劉怖回來。
也就一會子的功夫,牢營的帳簾子打起,劉怖從外面走進來。
劉非挑眉道:“成了?”
劉怖點點頭,道:“成了。”
於是三個人坐在一起等候,劉怖甚至從懷中拿出三張胡餅,一人分一張。
淄如嫌棄的道:“怎麼只有餅,沒有肉?”
劉怖道:“吃,一會子還要連夜趕路。”
他們要從鄋瞞趕往方國,若是動作太慢,素衣之人很可能著了大司徒的道,因此需要連夜趕路,至於劉非,他也想要早些回到方國去。
淄如啃著乾巴巴的胡餅,伸著脖子艱難的嚥下去,便在此時,突聽“咕咚——”“咚——”“啪嚓!”的聲響。
劉非瞭然一笑,道:“看來藥效起作用了。”
淄如支稜著耳朵,道:“外面的人昏倒了?”
劉怖謹慎的打起帳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如今正是士兵用膳的時候,接二連三計程車兵突然倒地,瞬間失去意識,後面計程車兵發現,已然來不及。
劉怖道:“走,去釋放俘虜。”
劉怖與淄如都會武藝,分頭行動去釋放俘虜,劉非不會武藝,乾脆繼續留在這裡啃胡餅,等著他們重新奪回主導權與兵權。
劉非啃了半張胡餅,啃得腮幫子微微發酸,營帳裡已然混亂起來,合該是俘虜計程車兵被釋放,反撲的聲音,兵器交接,叮叮噹噹,劉非聽的有些發睏,打了個哈欠。
嘩啦——
帳簾子打起,淄如從外面大步走進來,他還是光裸著兩條胳膊,露著半個胸膛,不同的是,古銅色的面板上飛濺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淄如喘著粗氣,道:“好了。”
劉非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真慢。”
淄如一聽,震驚的道:“這還慢?”
劉非走出牢營,果然看到整個營地已經被淄如的兵馬控制住,叛軍全都被五花大綁的押解著。
劉非道:“點上一隊最為精良的兵馬,咱們入方國。”
淄如按照劉非的意思,將自己精銳的親信點了一隊,然後又安排了部下守住營地,看押這些叛軍,跨上高頭駿馬,揚起手來,朗聲道:“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