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副袖箭,道:“太宰,這副袖箭上啐了麻散,只要被袖箭刮破一點皮,即使是一頭老虎,也會瞬間麻痺,太宰用此防身,再好不過了。”
劉非接過袖箭,他不知如何穿戴,茲丕黑父便手把手教他穿戴,因著袖箭要藏在袖袍之下,免不得撩起袖子,露出手臂,茲丕黑父看到劉非白皙細膩的手臂,趕緊低下頭,即使戴著面具,梁錯都知道他肯定臉紅了。
梁錯心中酸溜溜,大步上前,橫叉在二人中間,假笑的道:“茲丕公,便勞煩你了,朕可以幫劉卿穿戴袖箭。”
茲丕黑父略微有些遺憾,但他懼怕梁錯,還是老老實實的拱手告退了。
劉非擺弄著袖箭和迷香的小盒子,一下子收了兩個小頑意,簡直愛不釋手。
梁錯眼皮狂跳,道:“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擺弄了。”
劉非幽幽一笑,道:“不知這迷香效果如何。”
梁錯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劉非目光灼灼的凝視著自己,他連忙向後退了兩步,道:“劉非,你要做甚麼?”
劉非長身而起,慢慢向梁錯逼近,梁錯很沒骨氣的後退、再後退。
咚!
梁錯的後背已經抵到大殿的牆壁,再無路可退。
劉非那纖細高挑的身子,柔若無骨的依偎進梁錯懷中,梁錯一時心神搖動,吐息急促,一把摟住他的腰肢,完全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劉非微笑的抬起頭來,道:“陛下,是昏睡過去好,還是繞指柔更好?”
梁錯眼皮狂跳,道:“非要選一個麼?”
劉非點點頭。
梁錯思考再三,沙啞的道:“繞指柔。”
劉非道:“看來陛下也很喜歡,樂在其中呢。”
梁錯:“……”樂在其中的,分明是劉非……
淄如的親筆移書送出去,很快便得到了回應,鄋瞞王同意會盟,敲定了會盟的地點,就在方國與鄋瞞交界之地。
會盟大軍押解著鄋瞞王子淄如,還有劉怖,便浩浩蕩蕩的往邊界而去,準備參加會盟。
一行人來到方國的邊界,便看到有人已經在等待迎接。
淄如認識此人,是鄋瞞王身邊的近臣,十足受鄋瞞王的器重。
那鄋瞞的臣子十分謙恭,道:“梁主,實在是對不住,我王身子欠佳,本欲今日趕到,卻因著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