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顫抖起來,沙啞的道:“聽清楚了。”
梁錯並未有受傷,塗藥是不可能塗藥的,但梁錯吃味兒的模樣十足好看,成功的勾起了劉非的興趣,因此二人折騰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梁錯早早醒了,看著躺在臂彎中熟睡的劉非,心中升起一股油然的自豪之感,又瞥見散落了滿地的傷藥,眯了眯眼睛,三白的狼目轉動,似乎想到了甚麼。
梁錯輕聲起身,披了衣裳走出營帳,叫來方思,道:“你去膳房給朕弄一些芥辣來。”
“芥辣?”方思一臉奇怪。
這一大早清早的,難道陛下朝飯想食芥辣?可是北燕的使團馬上就要到了,屆時燕主燕然也會出現,陛下想吃著一口芥辣,去會見燕主麼?
畫面太過詭異清奇,方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梁錯見他不動,催促道:“去啊,多弄一些芥辣,記住了,搗得碎一些,要搗成汁的那種!”
方思眼皮狂跳,道:“是,陛下。”
方思很快取來芥辣,梁錯接了芥辣,走回營帳,將傷藥摳出來,又將芥辣泥灌入傷藥的小盒子中,一面灌一面陰測測的暗笑:茲丕公,喜歡抹藥是罷,朕讓你抹個夠。
“阿嚏……”劉非打了一個噴嚏,他是被嗆醒的,一大早上起來,便感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嗆鼻的味道,說不上來是甚麼味道,好似芥辣?
劉非睜開眼目,梁錯一臉微笑,標準的乖巧坐,溫柔的道:“你醒了?一會子北燕的使團便到了,起身更衣罷。”
劉非:“……”小奶狗今日乖巧的有些過分?
北燕會盟的大部隊終於趕來,燕主燕然帶著北燕大司馬祁湛,親自赴約。
身為方國國君,茲丕黑父親自迎接,點頭哈腰的道:“燕主大駕光臨,孤真是有失遠迎!快快,請入內,請上座!”
北梁與北燕到齊,方國特意準備了接風宴,首先吃好喝好,在酒桌上一派和氣,之後才好在談判桌上會盟。
茲丕黑父親自敬酒,道:“陛下與燕主遠道而來,我這方國真是蓬蓽生輝,今日孤便敬陛下與燕主。”
燕然微笑道:“茲丕公客氣了。”
燕然將酒水飲盡,梁錯因著吃味兒的緣故,只是抿了一口酒水,並不十分給面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