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朕沒有對大兄和大嫂下手,咳……”
他說到此處,因著激動咳嗽起來,肩膀的傷口撕裂,又開始滲血。
叩叩叩——
有人敲門,晁青雲從外將門推開,面容寡淡的道:“草民斗膽打擾陛下與侯爺談心,太宰回來了。”
梁錯聽到“太宰”二字,立刻將梁翕之晾在了一邊,掙扎著坐起身來,道:“劉卿?”
劉非從小破屋門外走進來,將一個鼓鼓囊囊的布包扔在榻上。
梁錯道:“你去了何處?聽說外面正在通緝你,你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
劉非搖頭,糾正道:“並非是通緝於臣,嚴格意義上來說,臣在海捕文書上算是受害者,通緝的是曲陵侯……與陛下。”
“朕?”梁錯似乎有些吃驚。
劉非將文書告示展開給他們看,果然,通緝的人像除了梁翕之之外,竟然還有梁錯,但梁錯的身份並非是大梁天子,而是梁翕之的叛軍部下。
梁錯道:“朕甚麼時候變成他的部下了?”
顯然,這是典軍的陰謀,他想要將梁錯和梁翕之一網打盡,一勞永逸永除後患。
劉非道:“如今的當務之急,便是與丹陽衛尉屠將軍匯合,但陛下與侯爺正在被通緝,恐怕還未走出一里地,便會被熱心群眾舉報抓住,畢竟……通緝的賞銀還挺高。”
梁錯與梁翕之都沉默了。
劉非將那布包展開,道:“所以臣特意去尋了此物,為了陛下與侯爺的安危著想,還請二位以大局為重。”
梁錯:“……”朕怎麼有一股不太安心的錯覺?
梁翕之奇怪的道:“你方才便是去尋這些東西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甚麼好東西……”
“咦——?”梁翕之發出一聲疑惑的感嘆,食指中指一捏,拽起布包裡軟綿綿滑溜溜的物件兒,驚訝的道:“怎麼有女服?還是羅裙,這是丹陽城時下最風尚的款式……誒等等。”
梁翕之說著說著,彷彿被卡住了,瞪大眼睛,瞠目結舌的道:“劉非,你不會是想讓我穿這個罷!?”
劉非清冷的面容,劃開一絲淺淺的笑意,那笑意明媚而撩撥心絃,任是誰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劉非噙著這樣令人難以拒絕的笑容,幽幽的道:“請陛下與曲陵侯,以大局為重,穿上女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