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劉非,仰著頭,眼神銳利,好似能通人性。
劉非轉頭對犬人道:“能摸摸麼?”
那犬人連忙躬身道:“當然!當然!大冢宰請便!”
劉非伸手過去,輕輕摸了摸獵犬的腦袋,獵犬不吠也不鬧,仍然仰著頭與劉非對視,別看它面向兇狠,但莫名有些乖巧。
劉非的臉面上展開一絲笑容,道:“真乖。”他說著又摸了摸。
“太宰!”一道聲音火急火燎的插進來,來人快速跑到劉非面前,一把拉住劉非的手,道:“當心!”
劉非定眼一看,是屠懷佳,忍不住挑眉看著失態的屠懷佳,獵犬十足乖巧聽話,並沒有要咬人傷人的意思,屠懷佳的反應實屬有些古怪。
屠懷佳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遮掩的乾笑道:“我……我是怕小黑咬到你,它平時挺鬧騰的!”
劉非點點頭,道:“多謝小衙內關心,這獵犬名喚小黑?”
“對啊,”屠懷佳看向獵犬的眼神非常柔和,看得出來他很喜歡貓犬,道:“它可是我養大的呢,當年只有那麼一點點,可可憐憐的……”
他說到這裡,僵硬的扯開話題,道:“太宰,燕飲馬上便要開始了,咱們過去罷?”
劉非敏銳的發覺,今日的屠懷佳有些許的不同尋常,似乎在極力遮掩甚麼,但並不沒有點破,道:“好,小衙內請。”
夏苗第一日並沒有狩獵,抵達獵場之後已然是黃昏,廣場上置辦了燕飲,明日才會開始正式狩獵。
眾人來到筵席,梁錯一派隨和,道:“今日為南趙使者接風洗塵,諸位隨意幸酒,務必盡興。”
“謝梁主!”趙清歡並著南趙使者謝恩,筵席便開始了。
燕飲一開始,趙清歡便在南趙使者催促的目光下,站起身來,端著羽觴耳杯走到梁錯面前,柔聲道:“梁主,清歡恭敬梁主。”
梁錯挑了挑眉,微笑道:“如何能叫美人敬酒?是朕該敬你才對。”
梁錯說的巧妙,看似一副被趙清歡迷倒的模樣,但實則沒有接過趙清歡的羽觴耳杯,而是端起自己的羽觴耳杯主動敬酒,如此一來,便避免了南趙人在酒中下毒的可能性。
梁錯飲罷,道:“來美人,你坐到朕身邊來。”
趙清歡走過去,坐在梁錯身側,梁錯一手端著酒杯,眼神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