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門外站著十幾人,為首的封一貴在大聲吆喝:“林丹師,上雲商閣封一貴與楚丹師上門拜訪,希望能與林丹師切磋一番。”
一看就知來者不善,周華與周武連同一些雙龍門修士也來到了門外,對方最高修為也只不過是一名凝鍊中期的中年男子,就憑雙龍門的人一擁而上,三五下就能把這十幾人解決,明知道是來踢林丹師場子的,他們卻不能動手,也只得忍著。
這時,雙龍門外走出一個相當猥瑣的男子,他不是平山又是誰,此時他已用無我化作林丹師。
“看來還是相當熱鬧,是什麼人慕名來拜訪了,怎麼讓人都站在門外了,這樣會讓人覺得我們雙龍門怠慢客人。”
平山一臉傲然地踏了出來,口中吹噓,鷗陽華也氣喘喘地跟著後面跑了出來。
“門主!”
雙龍門眾修士抱拳後,周華與周武走到平山身邊。
“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林丹師吧?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林丹師果然是煉丹師中的一朵奇葩,不對應該是人中龍風,呵呵。”
封一貴言語中看似稱讚,但誰都心裡明白這是在諷刺,不過平山並不在意,他若能知道能走到這一步,他也絕不會用這猥瑣的模樣,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與他林丹師的大名有些不相襯,就更不說別人了。
“這位是?”
平山當然裝作不認識封一貴,這樣問也有一些嘲諷的意思。
“哼!”
封一貴有些不悅地冷哼一聲,從來都是別人來巴結他,到哪裡都是追捧的物件,現在居然有人裝作不認識自己。
鷗陽華是認識封一貴,就算他現在還是在上雲商閣,地位上雖說不如封一貴,但名聲起碼比他高,更何況他現在已不是上雲商閣的人,明知平山故意如此問,他也把臉愣到一邊,當作沒有聽見。
還好封一貴所帶的人中,總算有一個醒目一點的站了出來道:“這位就是我們上雲商閣封丹師,還有這位是我們丹師排行榜中排名第十五位的楚丹師。
“哦,封丹師是吧,沒什麼印象。”
“這位就是楚丹師,楚丹師的大名在下卻是如雷貫耳。”
平山拱了拱擺出一副相互敬重與欣賞的模樣,至於楚丹師其實他連聽都沒有聽過,更談不上如雷貫耳,他這樣說也只不過是想把封一貴羞辱一番。
封一貴何曾受過如此憋氣,臉色被氣得青了一片,卻不能發飆,他地位雖高,也只不過是一名三階煉丹師,在平山與楚僑面前的確是低了一個檔次,所以他只能忍下。
“如雷貫耳就不見得,林丹師這段時間風頭卻是一時無兩,在下今日到此特意領教。”楚僑有些受寵若驚,他們可是來踢場的,見平山如此客氣,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這一次他肯來,不是因封一貴,而是他也有著煉丹師的一份執著。
平山看出楚僑並不是來鬧事,而是真的想來切磋煉丹,對楚僑也是多看了一眼。
“領教就不敢說,大家切磋探討一番,也是人生一大樂事,是不是楚丹師。”
楚僑點了點頭,道“林丹師說得對,沒有互相交流就沒有進步,就因許多煉丹師固步自封,才會讓許多丹方失傳,煉丹從此沒落。”
鷗陽華聽後也大有感觸,“楚丹師說得有道理,我當初也是這種想法,後來受到門主的啟蒙才茅塞頓開。”
“你這種叛徒有什麼資格說話,若不是看在林丹師份上,柳城哪有你立足之地。”
封一貴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內,於是就給鷗陽華按上一個叛徒的罪名。
“你說什麼叛徒,我又不是賣身給上雲商閣,更不是上雲商閣一手一腳栽培的煉丹師,這叛徒二字從何談起?”
“再說了,我離開上雲商閣卻是付出了不少代價,難道離開上雲商閣之人都是叛徒?”
封一貴如此汙衊鷗陽華,他當然不依了,本來他就沒有欠上雲商閣什麼,更談不上叛徒。
“你……我說你是,你就是……”
“封丹師是吧?還請自重,鷗丹師現在可是我雙龍門之人,還有他現在是我的師弟,你這樣汙衊他,我很是高興。”
“師弟?”
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道,平山這個時候說出,顯然把鷗陽華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最重要讓人覺得他們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的師父。
封一貴冷哼一聲後便沒有再出聲,楚僑卻是好奇地問道:“怪不得林丹師年紀輕輕有如此成就,請問尊師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