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與飛翼銀蛇對峙,飛翼銀蛇身上依然是傷痕累累,卻也不知何時它身上的鱗皮已退至剩下三分之一,也就是說它除了受蛇尾一小段沒有脫落的鱗皮牽制,它的身體大部分地方已是可以隨意移動,這樣的話對於平山三人極為不利。
“金花婆婆,我們還是撤吧!”寒燁開口道。
金花婆婆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她安撫一下寒燁道:“居然已經碰上了,就算我們現在肯放它,我們也被盯上了,它也會想辦法尋覓我們,這種兇獸一向睚眥必報,我們還是嘗試一下,若是的確鬥不過它,我們就退走。”
平山大笑一聲,看似像是對寒燁的鄙視,道:“我贊成,大不了打不過就走,這飛翼銀蛇此時的狀態就像被綁住了雙腳一樣,人家都明在讓我們了,我們不動手有些過於不去啊!”他唯恐天下不亂,巴不得寒燁一個不小心喪命在蛇口下。
當然對於平山來說壓力也不少,他要壓制自己的實力與飛翼銀蛇廝殺,另一方面還要顧及金花婆婆的安全,這飛翼銀蛇狡猾的不得了,萬一把金花婆婆不小心誤傷,她到時萌生退意不去尋覓那百毒果,難道還綁她去不行。
幾人在交談,一點也沒有放鬆過,眼睛依然死死地盯住飛翼銀蛇,飛翼銀蛇也出奇地安靜,它是為了儘快消化巨齒虎的內丹,所以暫時敵不動它不動,不過它這點舉動哪能瞞得過金花婆婆的慧眼。
“動手!”
三人同時向飛翼銀蛇衝去,金花婆婆手中權杖一揮,靈力迸出,在權杖一端的黑色利劍忽然閃亮,接著她再次拿出如脊骨的繩索向身上一按。
殺!
寒燁雖說沒有實質的護甲,卻取了一件如飾品的掛件掛在身上,身上剎那如同有光暈在煽動,居然形成了一個法陣,如同鎧甲一般護在身上,不用想這肯定是與陣盤差不多的東西,只不過比起陣盤更為精細,也不知這寒燁從哪所得,看來他的機緣造化也不少。
平山看著愕老三在行軍蟻下喪命,也不見他有什麼護甲之類,他放出神識把愕老三的儲物袋掃視一遍,確認愕老三沒有護甲之類的東西,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衝了過去。
“這愕老三也太窮了吧!”平山內心咕嚕了一句,其實不是愕老三窮,而是他這種一直以力量著稱的,平時囂張慣了,死要臉連護甲也不肯置一件,導致他在行軍蟻包圍下,死得更快。
不用任何一人開口,三人同樣以三角陣形對飛翼銀蛇展開攻擊,金花婆婆主攻正面,平山與寒燁直取飛翼銀蛇的側面。
飛翼銀蛇看似傷痕累累,但脫變了三分之二鱗皮與服下了巨齒虎的內丹,它的戰力比之前只強不弱。
它直接向金花婆婆一口咬去,無論從角度與力量來看,正面攻擊,破壞力更大,金花婆婆見飛翼銀蛇來勢洶洶,當然是避其鋒芒,她本是向著它一揮權杖刺出,忽然間一回權杖,腳一點地,瞬間與飛翼銀蛇拉開距離。
飛翼銀蛇一擊撲空,正好給了平山與寒燁一個機會,寒燁向著飛翼銀蛇一劍衝出。
嗤!
寒燁用盡全力再加上寶器的鋒利與堅硬,哪是兇獸的鱗甲可比,就算是這樣,也只能沒入兩寸,他瞬間橫向一劃,把飛翼銀蛇的鱗皮撕開了一點,為人謹慎的他,一招得手也霎時間向後退去。
飛翼銀蛇被刺痛,改變了方向,極速向著寒燁咆哮而去。
此時,平山也出手了,他掄起大錘以奪命十三斬的招式,打出一招‘山崩地動’以抖動的力量輔加在大錘上,看似與愕老三的流星錘一樣,力量卻截然不同。
平山一錘砸下,飛翼銀蛇淒厲地發出一聲嘶吼,從鱗皮上看沒有實質的傷痕,實際的傷害只有飛翼銀蛇最清楚,因為全部力量經鱗皮為載體,作用在血肉之上。
這一下,痛得飛翼銀蛇吐了幾下舌頭,不顧一切把蛇頭一蕩,形成一股風暴,如一條巨大的柱,橫掃而過,所過之處凡是阻擋之物都被粉碎。
還好此時的愕老三不是真正的愕老三,平山哪會像愕老三這般,只懂傻呆呆地攻擊,早早就避到老遠,不在飛翼銀蛇的攻擊範圍內。
飛翼銀蛇被氣怒了,但它並沒有失去理性,看著眼前三人如此狡猾,它也改變了策略,頓時把整個身體捲起來,形成一圈一圈的,頭顱高高在上俯視著三人。
處於這種形態的它,既能有利地防禦,又能把敵人的距離縮短,它就變得更加靈活自如,做到了進可攻退可守。
“這三階飛翼銀蛇看來靈智也不低,大家小心,我來分散它的注意力。”金花婆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