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內如有上千頭獸魂在咆哮,平山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寶器,看來這小旗是以獸魂來增強威力。
看到平山驚訝的表情,楊繼便得意地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旗門宗用秘法煉祭的旗寶,若不想死的話就束手就擒,此旗一出就連我也害怕。”
這時,雷龍突然給平山傳音,“小子,這小旗內的獸魂,我要了。”
“小子考慮得如何?我可是沒有多大耐性。”楊繼見平山有一會不回應便問道。
平山搖了搖頭,他體內有龍族血脈本源,更有雷龍的老傢伙在獨立空間坐陣,莫說上千頭獸魂,就是上萬頭兇獸,他也能全身而退。
“你算什麼東西,在爺眼中,你這面小旗連屁都不是。”
“你……受死!”楊繼把手中的小旗一拋,在空中剎那間化大,如帶著千頭兇獸向平山咆哮而去。
平山看著這威勢,嗤笑一聲,體內一聲龍吟響起,一個虛幻的龍影與獨立空間的雷龍相呼喚。
一時間,上千頭獸魂如受到了驚嚇般,全部縮回小旗之中,旗寶的威力驟減,卻依然向平山壓來。
疊拳!
平山出手了,以六倍力量疊加,一拳打出,那面寶旗就如一張紙般被平山一拳捅破,打出了一個窟窿,還好他出手有寸,若然不是這面旗寶算是廢了。
他順手一抓,把旗寶收進獨立空間甩給了雷龍。
事情發展得太快了,楊繼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實在是有些不符合邏輯,而他與旗寶之間的聯絡徹底失去,又是那麼的真實。
平山把旗寶收走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楊繼道:“死老頭,還有什麼寶器儘管放出來,我接了就是。”
這已是楊繼引以為傲的殺手鐧,一下子就被人收走,剛才想著那大人可能會給予的賞賜,已通通拋之腦後,此刻活命才是最重要。
“小子看招!”楊繼霎時間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就當平山也以為他要出大殺招時,誰知他大喝一聲,腳踏飛劍溜了。
“想跑,沒那麼容易!”
“銀翅!”
平山背後銀翅展出,嘴角中留有餘笑,向著楊繼的方向追去。
“想不到一個化泉小子也那麼厲害,怪不得那大人也要親自出馬,不過化泉小子,還是化泉小子,我要走,他哪能留得住,難道化泉修士還能飛。”
他也不能走得太遠,等那大人來了,他再回頭,說不定還能撿個便宜,他自信滿滿地回頭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哆嗦了一下,差點從飛劍上掉了下來。
那小子居然身背一對銀色翅膀,向著自己飛來。
“飛行寶器!”
飛行寶器這種高階的寶器,他平生也只在拍賣行見過一次,而此刻親眼見著飛行寶器,他原本應該高興才是,可這一刻,他的心不停哆嗦,牙齒之間也不停顫抖,發出碰撞之聲,能擁有飛行寶器的人,哪是他能得罪的。
說時遲,那時快,平山的速度如音波般呼嘯而來,瞬間出現在楊繼的面前,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握拳,一拳打出。
得到雷龍的傳音,正有一股極強的氣息向這邊而來,應該就是楊繼口中的那位大人,平山只能以雷霆之勢把楊繼給收拾。
面對平山打來的一拳,楊繼根本避無可避,眼睜睜地看著拳頭打向自己的胸口,之後胸口的刺痛,哪是心臟爆裂,也是他生命最後一刻所聽到的聲音,就連死後他也沒閉上眼睛,可以說他是死不瞑目。
平山把楊繼的儲物袋,與及有價值的東西全部拿走,然後再次回到火堆中,拿起本是屬於他的酒碗滿上,一飲而盡,靜靜地等待貴客的到來。
白成興感覺到遠方有打鬥,便踏著飛劍加速趕去。
當他趕到時,只感覺到空中殘留著一絲淡淡的血腥之味,他馬上放出神識,發覺樹林內一個剛熄滅的火堆,還有火堆的四周有五人倒地不起,只有一人呼吸平穩地坐在那裡,似在默默等待。
“好,你小子有種,害得白爺爺我找了這麼長時間,明知有危險還不走,看來這段時間膽子大了不少,就讓我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膽究竟長成多大,嘿嘿!”
“白成興!果然不出所料,上次被你打得夠嗆的,這一次我要連本帶利收回。”平山眼中寒芒一閃。
白成興修為不過是化靈中期,平山從滅仙崖轉了一圈後,自信也能與白成興一戰,他已感覺到自己晉升凝鍊期逼在眼眉。
厚積薄發,此時他要晉升凝鍊期就如捅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