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給出了三個儲物袋後便打算離開,就這時一名黑旗弟子踏劍向他們這邊飛來。
“瀟灑哥,楊發管事有請!”那弟子與三人一抱拳,然後恭敬地對平山道。
“楊發?沒錯,我怎麼會想不起他來,他應該會有弟弟的訊息,就算再不濟,也應該能在他身上了解到雪無痕的一些情況。”
“這位師弟,請帶路。”
很快平山就來到一處樓閣之中,那弟子再次抱拳道:“瀟灑哥,請進,揚發管事已在內等候。”
平山點了點頭便踏進樓閣內,只見一名中年男子迎了上來,男子一身黑衣,看起來有點單薄,弱不禁風的模樣,但平山卻感到他身上散出一股極強的氣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化形後期巔峰修士。
“這位定是鼎鼎大名的瀟灑哥,請坐!”若是平山沒有闖聖魔塔,楊發定不會有這樣的態度,但此一時彼一時,平山的地位已是超出他這個管事太多。
平山不驕不傲地拱了拱手道:“楊管事太客氣了,我們一家人不說二家話,我們都來自妖靈宗,有什麼不妨直說,再說了楊管事也算救過我。”
這下楊發是懵了,他們今天才第一次相見,楊發實在想不起何時自己救過呂瀟灑了。
“呵呵,楊發管事肯定是貴人擅忘,雲九歌……”
楊發的臉色變化了一下,可看出客似雲酒店樓與楊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事我只是叫雲老闆照顧一下妖靈宗的弟子,今天叫瀟灑哥過來,主要是想提醒一下,小心冷子豪這個人,他並不好惹。”
“多謝楊管事的關心,我修為不及他,但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平山只是直話直說。
楊發張了張口,再也沒有說下去,他是不能透露太多,也許呂瀟灑來到這裡的事,早已是傳到冷子豪耳邊。
“楊管事,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雪無痕。”
楊發沉吟了好一會才道:“瀟灑哥,雪無痕也在白旗,你要打聽他的訊息應該不難吧!”
平山也想不到楊發會如此謹慎,既然選擇避而不談,看來定是有秘密不想提及。
“唉!我到白旗後,就沒有見過雪無痕,在打聽之下才知道他不在白旗內。”
“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宗主要我見到雪無痕時,讓我轉告幾句話。”
“哼!”楊發一聲冷哼,道:“雪無痕進入血魔宗後,就變得目中無人,我看瀟灑哥還是不要與此人走得太近。”
“楊管事,此事何解?”平山看得出楊發對雪無痕是有點爭執,索性打蛇隨棍上,套一套楊發。
誰知這楊發張了張口也不說了,平山是一陣納悶,“好,你不說,我說。”
“雪無痕本來妖靈宗也不算什麼,誰知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小男孩,好像是什麼聖體,我記得好像是這件事,他被血魔宗收了。”平山一邊說,神色帶有幾分不屑。
這本來就是隱秘的事,但憑呂瀟灑在妖靈宗的身份知道這事也不奇怪。
楊發剛想開口,平山又道:“妖靈宗現在被滅了,我也是想大家能扭成一團,這樣才能在血魔宗立足,你說對不,楊管事。”
“現在看來怕是事與原違,唉!罷了,人各有志,到時誰靠誰也不好說。”
“也不知小男孩是咋回事,居然能讓血魔宗如此看重。”平山最後說出,看似無意,實際內心緊張,希望能在楊發口中得到一些訊息。
忽然之間,楊發也變得凝重起來,手一揮,激發了一個陣法,把樓閣與外面隔絕起來,平山一看就知道有戲。
“雪無痕並沒有離開血魔宗,他現在是聖子的護道者。”楊發說完後已是閉口不語。
“護道者?聖子?聖子是誰?”平山疑惑地年向楊發。
楊發微微一笑道:“我想信以瀟灑哥的一定能猜出這所謂的聖子是誰,雪無痕自成護道者後,同樣得了不少好處,本來修為還在我之下,但實力已是遠超於我。”
“草!修為在楊發之下,也說不是化形後期,也是化形中期。”平山已是妖孽存在,此刻看來不但他有機緣,雪無痕同樣有機緣。
“還有一個訊息,就是一個月後將會挑選十人護送聖子進入神魔池,這神魔池可是大造化。”楊發說完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進神魔池是沒希望了。
“如果我能進入神魔池,不就可以弄清楚這聖子究竟是不是弟弟,這神魔池的名額我一定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