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或者不知道,對於道一來說靈脈他肯定是印象深刻,若不是平山,他將死在靈脈之中。
他之所以跟著出來,其實心裡清楚,雲鶴宗的高層都像傲劍宗一樣,名義上是尋找林平山,為聖武宗討回公道,私底下卻授意他們見到林平山要把其捉捕。
若遭到反抗必要時,將其擊斃也要帶回宗門。
這就是宗主的原話,所以道一必須跟出來,只要有機會他便助平山脫困,就算不惜一切得罪宗門他也無所謂,因為他的命本來就屬於平山。
當這個猥瑣之人道出‘靈脈’二字時,他心情激動,不過被他壓制下來,此人就算不是林平山,也應該是認識林平山之人,否則不會道出‘靈脈’二字引起自己的注意,而他也宛轉地道出在前面相遇。
平山聽了道一這句話後,啄磨了一下便明白當中的意思。
道一在他們之中算是實力最強,十幾名雲鶴宗修士都是以道一馬首是瞻。
“在前面暫停休息。”道一擺了擺手命令其他人暫時休息。
轉頭對著其中一名雲鶴宗修士道:“北伐,這裡以你的修為最高,你在這裡保護其他人,前面樹林有些詭異,我上前查探一番。”
名為北伐的修士同時也望向那片樹林,眼中充滿疑惑看向道一似乎存在懷疑。
“我只感覺而已,應該不會有危險,我會盡快回來。”
北伐點了點頭,道一便向著前面那片樹林走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平山早已繞過雲鶴宗等人在樹林內等候,一個人影出現在平山面前,平山臉上笑了一笑,他放出神識在道一踏入樹林的一刻,他已經知道。
見道一到來,平山大步上前道:“道一我們好久不見了,看來自從靈脈出來後,你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
“你是?”道一看著前面這個猥瑣的少年,的確是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只是他萬萬也想不到,這人就是自己認識的林平山。
平山見道一皺了皺眉頭,才恍然大悟,於是臉上挪動了幾下,瞬間恢復原來的模樣。
“平山真的是你。”道一明顯看起來有些激動。
平山咧嘴一笑道:“除了我還有誰?”
“說,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道一知道平山找上自己肯定有事要自己幫忙,於是直接開口,再說他也不能離開太久,免得被人懷疑。
“我想了解一下聖武宗其他人的去向?”
“這個……”道一像有些難言之隱。
“說吧,或者許多事情我已猜到,不過還是想確定一下。”這時平山顯得相當平靜。
道一搖了搖頭,道:“唉,所謂樹倒猢猻散,聖武宗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哪些人已被傲劍宗軟禁,其目的就是把你引出,為了就是你身上的寶器。”
平山聽後目中微眯,眼中盡是殺意,就連道一看了也心神撼動。
最後平山壓制著心中的怒心,道:“看來我不出現他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過了一會又道:“聖武宗的宗主杜刑,還有藏武閣的孔東昇與煉丹師徐正他們三人的情況如何?”
“聖武宗宗主已殞落,至於你所說的其餘兩人的訊息就不知道。”
“據說當時妖靈宗的宗主與一人戰到天昏地暗,山河崩裂,最後鮮血染滿一身衣襟而回,結果除了他本人沒人知曉。
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宗主杜刑之死早在平山預料之中,沒有孔東昇與徐正的訊息,等於他們可能還會活著,對道一抱了抱拳道:“謝過了,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道一拉住平山的手臂,道:“平山,我有什麼可以幫你?”
平山拍了拍道一的肩膀道:“記住,你可是欠我一條命,在我沒有允許之前你不能死,放心日後有你報答的機會。”
很快平山已恢復那猥瑣的面貌,再度向著雲香城的方向趕去。
雲香城內一間名為御香樓的酒樓中,坐著一個猥瑣的少年,這少年一邊拿著手中的茶懷,一邊靜靜地聽著酒樓內修士之間的談論。
“你們有沒有聽說十宗聯盟的聖武宗被人滅了。”
“哈哈,看來你訊息還真不是靈通,這事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你們都別爭了,其他人都是道聽途說,我就有第一手訊息。”
“又在吹牛皮,鬼才會信你。”
“這次你別不相信,我不是親身經歷,卻是句句是實話,你不知道這些訊息是我妹夫與我說的,百分百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