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木怡的頸項被短劍刺破面板後,白成鱗瞬間把短劍移開,一記手刀把她打暈。
白成鱗臉上帶著陰森,在沾有血跡的短劍上一舔,嘿嘿一笑道:“剛才我已出手救了她一命,她的生死就掌握在你手中,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無法逆轉,就比如人的生命,你可想好了。”
“我現在給你三聲時間,三聲過後,若你不交出銀翅,她將永遠消失在世上。
“一!”
“二!”
“三!”
“好!我答應你。”平山是一個重情義之人,又豈會為銀翅而放棄一個真心對他的女子。
說著一拍儲物袋,然後手探了進去,從獨立空間放出銀翅,然後假裝從儲物袋中拿了出來。
剛才的洞庭湖中,修士或多或少會對他產生懷疑,不過那時雷電交加,能真正看清的也沒有幾個,就算看到也認為自己眼花,所以獨立空間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平山把銀翅託在頭頂,顯然經雷電轟擊,銀翅看起來暗淡了不少,當中也有一些地方有著明顯的裂痕。
銀翅一出,在場的修士變得活躍起來,大有蠢蠢欲動的感覺。
白成鱗一聲冷哼,“這是我白成鱗看中的東西,若哪個出手搶奪,就是我們聖鬥宗的敵人。”白成鱗一聲喝斥,再加上聖鬥宗作後盾震懾。
眾修士強行把慾望壓制下來,緩緩出言表態。
平山冷眼瞄了一下,道:“銀翅,你接好了。”
嗤!
銀翅果然是天地靈寶,平山只是輕輕一送,它就自主向著白成鱗激射而去。
白成鱗鬆開黃木怡,雙手接過銀翅,臉上奸笑兩聲。
“林平三,謝了!”就在他得瑟時,手中的銀翅抖動了起來,陡然銀光漫天而起,讓白成鱗愣了一下,銀翅剎那從他手中掙脫,沖天而起。
“呦!”一聲高昂的鳥鳴,銀翅化作一隻銀鳳,向著遠方逃逸。
“追!”白成鱗腳踏飛劍瞬間升空,聖鬥宗的四名修士也伴隨而去。
“要不要追?”
“追,當然追,在他手上,我們不敢搶奪,但銀翅已脫離他手中,成了無主之物。”
“追,誰搶到就是誰的。”
“走!我們也追。”
霎時間,洞庭湖內的修士走了一大半。
事情來得太突然,張鼎陽也同樣愣了一下,隨即道:“走!我們也追。”
張鼎陽此刻的真實想法,不是真的去追銀翅,而是藉此機會溜人。
就衝著他剛才的所作所為,他已看出平山眼中的殺意。
張鼎陽身為師兄,一聲令下,其他三人竟聞之不動,而是冷眼相看,眼看平山要過來,他毫不猶疑,腳踏飛劍瞬間遠去。
平山看著張鼎陽離去的背影,眼中殺意更甚,不過現在黃木怡的安全才是最重要。
從黑嶺鷹背上落下,其他修士見到紛紛避開,與他保持一大段距離,有些膽小的甚至踏劍而去。
平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黃木怡身邊把她抱起,見她只是頸項受了點皮外傷,才鬆了一口氣。
“小黑!”
一聲呼喚,黑嶺鷹降落在平山身邊,他靈力迸出,用靈力把黃木怡托起,送到黑嶺鷹背上,然後再抱拳對吳葉洋三高官會,道:“多謝三位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謝,這裡有三瓶丹藥,請三位笑納。”
三人同樣抱拳,吳葉洋道:“黃師妹,本就是我們青雲宗的弟子,我們出面是應該的,無法在白成鱗手上救下黃師妹,我們心中有愧,又怎能再收下你的丹藥。”
平山想不到他們也是如此忠肝義膽之人,他笑了笑開口道:“也罷,丹藥我是給出來了,你們不妨開啟看看,確實不想要的,我也不勉強。”
平山把三瓶丹藥別遞到他們手中,吳葉洋接過玉瓶,下意識開啟一看。
“這是四階丹藥……”
從玉瓶中倒出一粒,丹藥的表面有著一個凸出的狼頭。
“這是柳城林丹師的出品。”吳葉洋已經有點呆滯了。
一瓶四階丹藥已經是無比貴重,還是林丹師的出品,就這瓶丹藥就已超出他們之前的人情太多,太多,已經無法用價值來衡量。
其他兩人見狀也開啟玉瓶,倒出丹藥一看,霎時間手中顫抖,那激動的心情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一瓶還說得過,三瓶同樣都是,那平山的身份已有些呼之欲出。
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