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平山,我白成鱗也是嚇大的,就憑你這一句話難道就想把我矇騙,還是乖乖交出銀翅,我念你是個人才,姑且可以饒你一命,以後就跟在我身邊當一名僕從,如何?”
平山搖了搖頭,口中輕道:“白痴。”
接著一聲長嘯,身上抖動了幾下,那乾涸的血跡瞬間脫落,一身氣勢再度崛起,龍頭上的鬚根隨風舞動,一股龍的威壓從身上迸出,如睥睨天下,唯我獨尊。
這時白成鱗整個人打了個冷顫,毛骨悚然,一副吃了死老鼠的模樣,電光火石之間腳踏飛劍,動作如行雲流水,瞬間向遠方遁去。
平山也被他突然而來的反應搞到愣了一下。
“怕了?”
“你逃不了,我念你是個人才,姑且可以饒你一命,以後就跟在我身邊當一名僕從,如何?”平山把剛才的話原原本本還給了白成鱗。
白成鱗聽後,身體晃了晃,不要命地推動靈力加速,向著遠方激射而去,正如平山所說他是真的怕了。
“銀翅!”
銀翅在平山額頭的黑色漩渦一閃而出,與平山的身體融合在一起,他身後一下子長出了一雙銀色的翅膀,就如同自己的手臂一樣,活動自如,輕輕一扇動,整個人騰空而起,向著白成鱗逃走的方向追去。
幾個閃爍,與白成鱗的距離已縮短了一半。
“你逃不掉!”
聲音宛如在白成鱗耳邊炸響,他回頭一看,一個龍頭人身,背後長著一雙銀色翅膀的怪物,向著自己飛來。
按這個速度他很快就會被追上,驀然,前面出現了四個光點,他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向著胸口一拍,噴出一口鮮血,手中快速打出幾個手印,用燃燒精血的秘術,速度徒然加快。
大聲驚叫,“四位師弟,速來救援。”
平山皺了皺眉,眼中寒芒一閃,“走得了嗎?”
“銀翅!”
一聲大喝,銀翅上的銀光更盛,一扇之下,他的速度如化作一條長虹,又如劃過的流星,瞬間跨越幾十丈。
“前面好像是白師兄,他被什麼追著?”四名聖鬥宗修士同時看去,平時一向桀驁不馴的白成鱗,居然狼狽逃竄。
由於平山的距離太遠,速度又太快,他們根本看不清,幾個呼吸間,四人頓了頓,無一不是眼中帶著恐懼。
“這是什麼?妖獸?……太可怕了。”
“我們要不要上前救援?”
“你腦袋被驢踢了,平時白成鱗是如何對我們。”
“不說我們上去能不能保住性命,以他的性格,我們攔下這怪物,他肯定會棄我們而去。”
“對,還是小命要緊,連白成鱗也擋不住,我們上前只有做菜的份。”
“分頭走!”
白成鱗眼看到希望,誰知道他們四人頓了頓後,竟然分開向著幾個不同方遁走。
“你們太過份了,居然這樣對我,我要你們不得好死!”白成鱗一聲怒吼。
“哈哈,多行不義必自斃,白成鱗看你的同伴都棄你不顧。”平山也沒想到這四人會忽然遁走,若是多出四人要殺這白成鱗還真有棘手。
白成鱗只覺得眼前一花,平山已超越了他,攔在了他的前面,手中一翻,多出了一把巨斧。
“斧吞天下!”
一聲虎吟,巨斧化作一頭哮天虎向著白成鱗咆哮而去,當白成鱗察覺時,距離太近就如主動送上去一般。
“不!你不能殺我,我除了是聖鬥宗的弟子,我還有另一層身份,我是……”
可惜已經太遲,他還有把話說出,下一刻,他已化作一具無頭的屍體,從高空向著地上墜落。
白成鱗,死!
“哼!還想嚇唬我,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今天爺照樣把你剮了。”平山哪還聽白成鱗的解說,直接給了他一場造化。
轟!平山降落在白成鱗的屍體旁,恢復原來的模樣,在他身上拿走了儲物袋。
“不是吧,這白成鱗難道是個窮鬼。”
儲物袋就只有一點靈石,再沒有其它有價值的東西。
“不可能。”
平山在他身上翻了一遍,忽然眼角瞄向了他左手,手指上的一枚古桐色戒指,“以白成鱗的為人不可能會帶上一枚普通的戒指,這戒指一定有古怪。”
他神識一探,戒指內出現了一個十丈的空間,“這是……儲物戒指!”
“這白成鱗也太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