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桐仁與平山約賭的事,許多修士都看在眼裡,有人不屑,也有人抱著觀望的太度。
張鼎陽認為平山是一個白痴,就憑他剛才的舉動就已犯了大忌,就算自己不出手,這個羅桐仁也不會放過他。
黃木怡以為平山為了幫她出口氣,才接受羅桐仁的賭約,她可是知道羅桐仁不但是心狠手辣之人,還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所以特意上前勸說了幾句。
平山只是微微一笑,給予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不出一會,又有一名修士蹦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塊如頭顱大的石頭,石頭呈暗綠色,在紋路的分層中透出一圈圈金線。
他把石頭高高舉起,緩緩道:“在下秦天宗弟子明槐,此石名為金絲綠綿石,也算是不錯的煉器材料,有哪位想要可以上來試試。”
平山一眼也認出此石,正如明槐所說此石只是不錯的煉器材料,用它所煉祭出的寶器最高也只能達到凡寶,不過它煉祭出來的寶器卻大受女修青睞,原因是用它所煉祭出來的寶器金綠夾雜,色澤鮮明,紋路自成一體,就如天地間繪製成的圖案一樣。
在場的女修紛紛動容,就連黃木怡眼中也閃過一絲異樣。
“師兄,你幫我把此石拿下,今晚我可隨你……”一名相貌一般,卻身材火辣的女子在一名男修耳邊低語。
包彼長拔了拔前額的頭髮,一步踏出道:“在下嶺南宗弟子包彼長,出來領教。”
“我身上也沒有其它貴重的東西,就只有手中的拳套。”他高舉雙手,把手中的拳套展示出來。
在場的修士一眼就看出他手上的拳套不凡,可以說已是達到了異寶層次,就是不知他是不是腦撞了牆,既然拿出異寶級的拳套,來賭一塊連寶器都不是的金絲綠綿石。
論這拳套與金絲綠綿石的價值,如果明槐不同意,那他就真是腦撞牆了。
“可以。”明槐也有點不相信,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相信包彼長不可能耍賴。
雙方既然同意了,那餘下的事情就暫時沒有他們份了。
“我買明槐……”
“我買包彼長……”
一時間,洞庭湖內熱鬧再起。
“小子,這一局你要不要賭?”羅桐仁有些氣憤地開口。
平山拍了拍額頭道:“賭,當然賭。”平山也有點頭痛,明槐與包彼長同樣是凝鍊中期修士,實力也在不相伯仲之間,真不好判斷誰能勝出。
賭就是這樣,一切都是未知數,不到最後一刻也不知誰會贏,也是這種刺激才會讓人如此著迷。
“那小子你就下注吧!”羅桐仁表情明顯是怕平山臨陣退縮。
“那不太好吧,還是你先下注,我不想招人話柄,免得你抵賴,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平山嗤笑一聲。
這樣正合羅桐仁心意,畢竟先選擇贏面會大一點,他拿著手中的儲物袋猶疑片刻,看向明槐,又看向包彼長,眼皮跳了跳,道:“我買一百中品靈石包彼長。”
他與平山的對話,許多人都聽在耳裡,他們沒想到一個化泉小子,真敢向凝鍊期修士叫板。
全場的焦點再一次鎖定在平山身上。平山冷笑一聲,把儲物袋丟到五扇臺上。
由於明槐與包彼長實力差不多,所以下注的修士並不多。
包彼長拔了拔前額的頭髮,冷冷一笑道:“明槐出手吧!”包彼長已經有些急不可待,腦中都是他與那師妹……的畫面。
“好,看招!”見包彼長帶著拳套,明槐手一翻,拿出一把長劍,沒有多餘的話,一劍刺出,兩人瞬間對上。
明槐刺出的一劍如行雲流水,若是用劍高手定能看出,他這一招看似普通,卻暗藏殺機。
包彼長不躲不閃,向著劍鋒抓去,明槐手腕一轉,劍勢一變,以一個刁轉的角度再次刺向包彼長右肋,包彼長右手一撥,拍向長劍。
長劍被拍開,明槐順勢一繞,長劍高舉向著包彼長當頭削下。
不得不說包彼長是一個實戰經驗豐富之人,他看都不看削下的長劍,不退則進,伸出兩指向著槐的心臟部位捅去,這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不過由於兩者距離太近,對天包彼長十分有利。
包彼長自信明槐的劍還沒有落下,他就能率先一步把他心臟捅爆。
明槐瞬間收劍向後一退,包彼長一腳踏出,瞬間逼近。
兩人的身影不斷變化,留下一個個殘影,招招致命,稍一失神,就會命喪黃泉。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