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怎能還活著……”羅桐仁使出最後的底牌竟然也沒法重傷這小子,對於他來說,內心已產生深深的驚恐。
“現在到我了。”平山眼中細眯,一拍龍盤刀,龍盤刀順著右手覆蓋,形成了一件半身的鎧甲與拳套。
腳踏任我行,身形一晃,形成一個個殘影瞬間到了羅桐仁面前,一拳揮出。
“疊拳!”
倉促之間,羅桐仁手持權杖擋住平山的一拳。
咔嚓!
權杖的骷髏骨崩裂化作碎片,平山氣勢不減,打出一拳後順勢用握拳的母指彎曲突出的骨節,向著他的眉梢與外眼角這間向後約一寸的凹處,運用打出疊拳後的緩衝力狠狠一戳。
一戳之下,羅桐仁眼前一黑,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倒地不起。
“羅桐仁輸了,不會吧!我的靈石沒了。”
“這絕對不是真的,一名凝鍊期修士豈會被一名化泉小子打敗。”
白成鱗臉色陰沉,他想不到平山如此強大,以化泉後期巔峰戰勝凝鍊後期,輸了一百顆中品靈石事小,以他為人心胸狹窄的性格,又怎能放任平山成長。
他形跡不露,但平山已是成了他必殺之人。
張鼎陽內心複雜,本來他們是可以拉攏平山,但由於他個人的不屑,與平山的關係已不可收拾,想起平山剛才戰勝羅桐仁的一刻,他的心居然砰砰的跳,看著平山的背影,讓他有點不寒而慄。
就連實力比他強的羅桐仁也倒在地上,那他就更不值一提,不知不覺他的目光投向了黃木怡。
在場一些修士面面相覷,平山的勝利讓他們感覺到深深的自卑,都被平山的強大深深震撼,有一些修士則戰意崛起,還有不少女修目光流轉在平山身上。
唯獨一人臉上洋溢著別人不可察覺的幸福笑容,那就是黃木怡。
由平山親她的一刻,就如有著千絲萬縷把兩人綁在了一起般,看到平山的強大,讓好內心升起了一絲希望,讓她心中從此多出了一絲牽掛。
有幾人甚至想到五扇臺取回自己的靈石,但平山氣勢再度崛起,雖然只是化泉修士,卻給人一種不可跨越的感覺。
他眼中細眯,身上煞氣轟然而出,令人不寒而慄,讓想上前取回靈石的修士紛紛止住了腳步。
以免夜長夢多,平山身形一晃,大手一揮,瞬間把五扇臺上的所有東西收走。
當玉虛宗其他四名修士上前打探羅桐仁的狀況時,魯少懷在他鼻息上一探,驚呼道:“羅師兄,氣絕身亡了,小子你賠命來!”
“不會吧!死了,這不可能。”
“玉虛宗的人說他死了就必定是死了,想不到這小子如此歹毒。”
看著羅桐仁被一擊倒下,大多數人的想法都認為他是暈厥過去了,畢竟那一拳看似平平無奇威力並不大,也沒有明顯的傷痕,再說了凝鍊期修士的強大眾所周知。
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羅桐仁的死是因為他使用權杖的時候,受到自身的反噬而亡。
不過這已不重要,羅桐仁的死已是鐵一般的事實。
玉虛宗的四名修士瞬間把平山圍住,羅桐仁身為玉虛宗的嫡傳弟子,是他們這代弟子中再出色的幾個之一。
現在被一名化泉小子擊殺,傳回宗門的話,他們幾人難免會受到責罰,僅僅是責罰還好,但關係到宗門的面子問題,若今天他們不讓這小子給出一個交代,他們在宗門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而他們四人出來,其他修士並沒有阻止之意,什麼洞庭湖規矩對於他們已通通拋諸腦後。
“小子,只要你廢掉一身修為,再自斷兩臂,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條活路。”魯少懷傲言開口,羅桐仁一死四人中屬他實力最強,其他三人都以他馬首是瞻。
平山拍了兩下額頭,抬頭直視魯少懷,眼中細眯,蘊含著精芒,那噬人心神的目光,讓原來理直氣壯的魯少懷也心虛地向後挪了一步。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洞庭湖規矩,比武死了人就要填命?還有你們四人真不知所謂,若是剛才死的人是我,你們會不會大義凜然站出來,把羅桐仁剁了。”
平山一聲喝斥,四人惱羞成怒,但卻沒法駁斥平山。
“他技不如人,就應該有死的覺悟,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人就不該活在這世上。”
“若是你們執意要破壞洞庭湖的規矩,那就一起上吧!我林平三接了就是。”平山已經闊出去了,若是他們真的動手,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