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沒想到悅君昊看似不靠譜,辦事能力也的確有一手。
沉吟了一會,在赤煉城他也沒得罪任何人,就算有也只是周家。
相信周家也只是懷疑他跟周星河的失蹤有關,再說周星河的命牌還在,證明他並沒遇害。
“周家應該是順藤摸瓜懷疑到自己身上,雖說沒有實質的證據周星河的失蹤與我有關,但稍為有些分析能之人也能推敲一二,畢竟在柳城周星河也只有與我有過爭執。”
懷疑歸懷疑,所以周家才沒有出面,暗地裡僱用獄門。
“想把我擒住,沒有那麼容易,看來此事不會就此罷休,還得小心,敵人在暗,我在明啊!”平山相信獄門下次也只會派出化靈期以下的修士,不是化靈期,平山本不會放在眼內。
“林丹師,若沒有其他吩咐,我想先走了。”悅君昊總有些心緒不寧的感覺。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先用膳,我聽說雲來酒樓今天來了一批新鮮的食材。”楚向南向平山眨了眨眼。
平山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本來他打算去拜訪一下楊家與畢家,不過看出楚向南那迫切的樣子,也就點了點頭。
“悅君昊,你就與我們用膳後,再走吧。”
悅君昊也是一臉愕然,“林丹師,這個好像不是太好吧!”
“楚向南是我兄弟,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對不對。”平山拍拍悅君昊。
楚向南笑了笑,道:“對,不打不相識,你不會不給面子吧!”
無奈之下悅君昊被兩人一左一右夾著,有種像犯人般的感覺。
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上,一個帶著馬面的男子大馬金刀,坐在一張用玉石砌成的玉椅之上,如同一名君王般俯視一切。
他就是獄門中,在獄主之下,僅次黑白無常二人,與牛頭同等級地位的馬面,在面具之下,從來沒有人看過他的真正面目,也只有他腰間刻畫著一個詭異馬面的金銅令牌,就是他唯一的身份象徵。
馬面男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自然而然就散出一股,讓人心驚膽顫的感覺。
大殿的兩旁,分別站著十幾個年輕男女,最小的只有十五歲,再大也不過三十歲,他們每人臉上都各帶著冷漠,表情僵硬,站在那裡,身上煞氣湧現,在他們身上看不出一絲情感,就宛如是一個殺戮的木偶。
他們都是獄門中的獄卒,自小就被獄門訓練成殺手。
馬面的正下方則跪拜著一個女子,這正是在赤煉城放暗箭的殺手,鳳梅。
“看來這小子還真有點詭異,資料上看他只是一個化泉後期巔峰修士,想不到就連你們三人同時出動,也失敗,而且還折損兩人。”
死了兩人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他要的是結果,半晌後,馬面冷哼道:“客人的資料有誤,這也不能怪你,你下去吧!”
“人來,馬上聯絡客人,這次交易要加價。”
在一個佔地五百丈的府邸之中,一個穿著銀色長袍,與周星河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在聽著一旁的老者彙報,他正是周家家主,周通。
“哼!還說什麼獄門,連一個化泉小子也沒拿下,還想加價。”周通大袖一摔,面部青筋漸露。
一旁的陳老捋了捋鬍子道:“在老奴看來,他們要加價就給他們好了,若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就好辦多了。”
“更何況獄門也死了兩名獄卒,如果我們加價的話,他們再失敗,就算我們終止交易,我想獄門為了面子,也不會放過這小子。”
陳老說完,周通面色也緩和了不少,對老者恭敬地道:“還是陳老說得有道理,是我衝動了,還好這些年一直有你在一旁輔助。”
陳老頎慰地點了點頭,“老奴自小跟在老家主身邊,也看著家主你長大,在老奴心中一直視你們為親人,只可惜,一直沒有周星河的下落。”
“周星河的失蹤,這個林平山嫌疑是最大,只要把他擒拿,我相信就會有答案。”周通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家主,林丹師在外求見。”楊一帆身材魁梧,在楊安德面前絲毫不敢抬起頭說話,那恭敬的模樣一點也不造次。
楊安德看起來文質彬彬,兼有一點儒者的味道,身材瘦削,穿著寬鬆的銀色長袍,捋了捋鬍子。
“快請!”
“林丹師冒昧拜訪,不知為了何事?”楊安德那炯炯有神的雙目不停轉動,琢磨著平山此次來的目的,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必有所求。
很快楊一帆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