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從大坑中跳了出來,拍拍衣袍上的灰塵,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
當然大多數人都認為他是有毛病,有飛劍不用,硬是跳下來,感覺到平山的修為波動後,他們才瞭然,對於平山的修為大多數人根本不放在眼內。
不過還是有些人駭然,如果是他們別說是化泉期,就算是凝鍊期也不可能像平山這樣搞出如此大動靜。
“這不是青雲宗的人,就連如此偏遠的宗門也趕來了,看來這一次寶物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嘿嘿!張兄你們終於趕到了,我還以為你們有事擔擱了,來不了。”來人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男子,他目光一直從黃木怡身上停留,始終沒有離開過。
黃木怡表現出厭惡的表情,一看這貨就與周星河同一類人。
張鼎陽又何嘗不知道,不過他們在這裡地位並不高,正需要一個同盟,若然不是他們還沒有等到寶物出世,就會被人踢出局。
羅桐仁是玉虛宗的一名嫡傳弟子,同樣是一身凝鍊期後期修為,實力明顯比張鼎陽高出許多,不過張鼎陽看中的是玉虛宗在這裡的地位,可以說這玉虛宗在十幾個宗門中絕對能排上前五。
此時,羅桐仁上前正合他意,“還真是多謝羅兄關心了,有空就到我們青雲宗走走,到時我讓黃師妹陪你遊覽一番。
羅桐仁一臉齷齪地笑道:“嘿嘿!事情忙完後肯定到。”
兩人又吹噓幾句後,羅桐仁都有點不捨地離開。
平山在這裡根本不認識人,也只好跟在他們身邊。
不出一會走出一名男子,對著大家大聲道:“看人來得都差不多,想來這洞庭湖的寶器出世還有點時間,我們還是按照以往的慣例,以武會友。”
平山從黃木怡那裡得知這寶物出世都是各憑本事,誰奪得便屬於誰,而這個以武會友卻不曾聽她說起。
“黃師姐,這以武會友是何東東,之前也沒聽你說起,還有這人又是誰?”平山感覺到說話之人身上明顯散出一股強悍的氣息,絕對是這裡最強的一位,平山便多問了一句。
見平山如此好奇黃木怡便解釋一番道:“這以武會友說白了就是聚賭,只要你拿出相應的物品,就可以挑戰任何人或被任何人挑戰,勝者將會得到對方的物品。”
“還有一部分額外的收入就是其他修士的壓注,勝出後你可以佔據輸方投注中物品十分之一。”黃木怡有些反感地說道,顯然她不太贊同這種以武會友的說法。
“這人就是聖鬥宗的嫡傳弟子,名為白成鱗,聖鬥宗是這方圓一帶的數一數二的宗門,而這個白成鱗更是妖孽般的存在,你看他一身凝鍊後期修為,隱隱有突破化靈期的跡象,看來這一次寶物應該會落在他手中。”
平山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目光向著自己投來,抬頭一看,此人不是羅桐仁又是誰。
當兩人的目光接觸的一刻,彼此對望,平山想不到這羅桐仁心胸如此狹窄,不就是與黃木怡說了幾句平常話,他眼中居然迸出殺意。
平山怒了,眼一瞪,羅桐忽然感到平山整個人煞氣湧現,如一頭埋藏在九幽之下的惡魔,讓他不寒而慄,一時之間,竟然不敢再看向平山。
羅桐仁也不知道,在那一刻,他為什麼會生出一種害怕的感覺,對方只是一個化泉修士,自己身為凝鍊後期修為,捏死他就如捏死一隻蟑螂一樣。
“與我比眼神你還嫩著呢!”平山心中得意,若不是人多,肯定非要教訓羅桐仁一頓,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超級越級天才。
洞庭湖中十幾批人聚集,每批為四五人,他們都代表著一個宗門,修為清一色都在凝鍊期,只有平山一個化泉期鶴立雞群。
而每一次寶物出世前都會舉行一場比武會友,比武會友其實還有另一層含義。
一直以來洞庭湖的規矩,都是寶物出世前任何人不可出手,那是為了避免寶物出世後一方獨大的局面,也是為了給這些弟子一個磨礪的機會。
試想一下,他們這些人都是宗門的中梁抵柱,若是寶物還沒有出世就廝殺起來,那要死多少人啊。
不過這個以武會友算是各宗門預設的,看似只是宗門之間的交流,實質就是藉此機會從中撈一筆,還可以從中重創某一部分人,這樣寶物出世後將會減少一些競爭對手。
“我來!”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走了出來。
“在下南嶽宗弟子離宗寶,我手中有一枚龍陽果,那位願意可上來一試。”
隨著離宗寶走出,大家已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