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樣說,我們乾脆結拜為兄弟,這樣不是更好。”畢軍羽大手向著平山拍了拍。
“這個好像不太好吧?”平山也沒想到劇情一下子發展得如此快,他還真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有什麼不好的,你這樣說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畢家。”畢軍羽看似有些不高興。
“畢大哥可不是這樣的,而是我在外面敵人實在太多,更何況隨著我的成長,我的敵人會越強大,我怕有一天連累到畢家,而且我這人喜歡惹事,定會給畢大哥帶來麻煩。”
聽到畢軍羽說要與自己結拜,平山也是有一絲衝動,不過只是剎那他就明白,這樣做反而會害了他。
“你說得也有道理。”經平山一說,畢軍羽也考慮到這一點,就連獄門都在追殺平山,他雖然不懼獄門,但畢家也不可能因為自己一個決定,而帶來無妄之災。
平山笑一笑,道:“雖然我們沒有結拜為兄弟,但在我心中畢大哥就是我的大哥,只要畢大哥一話,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哈哈,對,平山再來一杯。”畢軍羽聽後也笑逐顏開。
平山趁著這個機會,道:“畢大哥,今日我來的確有一事相求。”
畢軍羽拍了拍大腿,“對了,我也差點忘記了,有何事你儘管開聲,你這個忙我是幫定了。”
“你看看令妹的信函就清楚。”
“信函?呵呵……在這裡。”畢軍羽開啟信函看了一會,額頭漸漸皺了起來。
“平山,關於這百毒果……”
平山見畢軍羽吞吞吐吐,他已有心裡準備,“畢大哥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出。”
“平山,這百毒果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實在沒辦法,你要的百毒果都在這裡了。”畢軍羽指了指木樁上的酒壺。
平山哪還猜不出,敢情這畢軍羽就是把百毒果釀成了靈酒,他知道有些事是不可強求,或者這就是所謂的天意。
“無妨,難得畢大哥能把百毒果釀成如此好酒,實在難得,不過這百毒果明明是毒物,畢大哥是如何能把它釀成靈酒。”平山對此也是有點好奇。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除了百毒果還要加入幾種靈藥,相輔相成,再經過一年的時間發酵,然後經過十幾個提成步驟,才能釀出如此美酒,當中每一個步驟都不能有一絲出錯……”
一說到如何釀酒,畢軍羽就開始唾沫橫飛,喋喋不休。
平山聽後獲益良多,也趁機向畢軍羽討教一些釀酒的秘訣。
到了後來,他們無所不談,直至第二天早上,木樁上的幾壺靈酒都被喝光後,平山才意興闌珊地道:“畢大哥,如有好酒,小弟我再登門拜訪。”
畢軍羽臉上抽搐了一下,不是他不捨得,而是釀酒不但需要有好的材料,還要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你小子就是惦記我的酒,我跟你說酒就這點了,沒了,等你何時成為化靈脩士,我們再痛飲一番。”
一大早,大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平山腳步輕浮地回到雲來酒樓。
“平山,你去哪了,你忽然之間消失,我們都為你擔了一個晚上,咦!這是酒香,你就不對了,有好酒也不叫上兄弟。”
平山剛到雲來酒樓,楚向南就從裡面出來,後面還跟著悅君昊,看起來兩人的關係似改善了不少。
“林丹師,聽說你昨天在大街上把一名獄卒給打成白痴,現在赤煉城內傳得沸沸揚揚,這事你還是先避避風頭,據我瞭解獄門這一次絕不會甘心罷休,定會與你死扛。”
悅君昊看起來不靠譜,但這一番話,平山可以感覺到他是發自內心。
“多謝兩位關心,至於獄門,哼!兵來將擋,水來士染,我林平山又何時懼怕過何人,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他說得正氣凜然,大袖一甩,兼有幾分豪情壯志。
“對!我輩修士應有傲骨,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之人,受萬人敬仰,死又何懼。”
楚向南亦是豪爽之人,聽平山一席話,他也感慨萬分。
只有一旁的悅君昊傻了眼,一看就知道平山酒氣未過,說出這一番話也屬正常,但這楚向南顯然是溜鬚拍馬。
內心鄙視,卻又阿諛奉成,道:“兩位大哥說得對,我輩修士死又何懼。”
楚向南大笑,拍了拍悅君昊,轉頭對平山道:“走!我們再暢飲一番。”
平山搖了搖頭,喝過靈酒後,他哪還會對普通的酒有興趣,“我有點困了,還是你們去吧。”
“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