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靜一靜,我們馬上有請鷗丹師。”寧百濤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鷗陽華身上,鷗陽華顯然見慣了這些場面,他舉止優雅,從容淡定,面帶笑容,猶如眾星捧月般緩緩走向高臺,這過程中還時不時向一些與他打招呼之人微微揮手。
“啊!是鷗丹師,我終於見到鷗丹師了。”隨著幾聲女聲的尖叫聲把氣氛推到了,這顯然是寧萬沈故意安排。
鷗陽華到了高臺後,兩手輕輕一壓,雙手抱拳鏗鏘有力地道:“老夫是鷗陽華。”
周圍再次爆出一陣喝彩聲,更有兩名女修目露狂熱上臺獻花。
玉娘嗤笑一聲,道:“看來這個鷗陽華好大威風,平山,你上臺挫挫他的銳氣。”
平山一臉淡言地道:“放心,這些都是虛有其表,過一會,我定讓他心服口服。”
過了一段時間,寧百濤還沒有請平山上臺,看得出他是故意讓平山為難。
夏志傑正想開口,平山對他搖了搖頭,然後大步踏上高臺,拍了拍額頭道:“今天,我林平山是應邀來接受挑戰的,而不是來看上雲商閣的猴子戲。”
“這位是鷗丹師是吧?都一把年紀了還出來拋頭露面。”
“我也不計較你以大欺少,但今天晚輩若是僥倖勝出,我希望上雲商閣能遵守我們之間的賭約。”
“我重複一下我們之間的賭約,如果我輸了,上雲商閣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如果讓我僥倖勝出,我要的也不多,只要寧萬濤頸上的人頭。”
“居然我是與鷗丹師鬥丹,我要與鷗丹師再添一個彩頭,不知鷗丹師敢不敢。”
下面那些修士早就炸開了鍋,他們大多數都知道鬥丹,卻不知道還有賭約,而這個賭約還賭寧百濤的人頭,這應該不會假,畢竟寧百濤的老子也在這裡。
這也就算了,現在還公言要與鷗陽華邀賭,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大膽了,許多修士都暗自搖頭,認為平山這是找死。
寧百濤聽到平山再次提起賭他頸上的人頭已震怒,現在居然還敢挑釁鷗陽華。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鷗丹師又是什麼身份,你除了一條賤命,你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與鷗丹師賭。”寧百濤一聲喝斥。
平山冷笑道:“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人頭吧,這是我與鷗丹師之間的賭約與你又何干,難道你五行缺罵。”
“鷗丹師如果你怕輸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平山一臉戲謔地道。
鷗陽華並沒有因平山的話而遷怒,他揹負雙手,趾高氣揚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道:“想與我對賭可以,但必須拿出我心動的東西,否則恕我不能答應。”
平山只是想激怒這個老傢伙,沒想不到這鷗陽華還想在自己身上討點便宜。
“好,不知鷗丹師對這個感不感興趣?”平山現在唯一能拿得出,讓鷗陽華心動的東西就只有靈乳。
鷗陽華接過玉瓶開啟一看,臉色稍為變了一下,隨即恢復自然,平山還以為這些東西還不能讓鷗陽華心動。
誰知鷗陽華開口道:“可以,只是這東西有點少,不足以作為賭注。”
平山拍了拍前額道:“讓你嚇得我,嫌少是吧,好你再看這個。”
第一個玉瓶內只有十滴靈乳,而現在給他的一瓶起碼有半瓶,他就不信這老傢伙還能再貪一點。
“好,你的賭注我接受,就不知小友想與我賭什麼?”
平山拿出兩個玉瓶,鷗陽華看後就馬上答應,在場的人都充滿了好奇,究竟玉瓶內裝的是什麼東西。
“如果我輸了,這兩瓶東西當然歸你所有,如果我贏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認我少主就可以。”
“就這麼簡單,好,老夫答應人,如果你贏了我就認你為少主。”在他想來自己怎麼會輸,無論平山開出什麼條件他也會答應,看著手中的兩個玉瓶他有點捨不得還給平山。
“居然賭注都談好了,我們就開始吧!”寧萬沈有點不耐煩地道。
寧百濤再度開聲道:“鬥丹一般分為三個部分,以三局兩勝作為這次鬥丹的勝出者,不知兩位有沒有反對。”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寧百濤又道:“既然不反對,我們就按傳統的鬥丹方式,第一局靈藥的分析,第二局就是丹方的組合,第三局就是實戰,現場煉丹。”
“下面請對方各拿出一株靈藥,只要能分析出對方這株靈藥的特性與功效就算勝出,如果雙方都答對就繼續拿出另一株,直至最後勝出者。”寧百濤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