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平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樓,那些暗中監視平山的人早就尾隨其後,看著他方向是走向雲香城的城門,便開始傳信給他們的主子。
出了城門平山沒有繼續向東前行,而是改變了方向一路向西,合併了兩張殘圖,經過他與雷龍的分析對比,發現所謂的化形修士洞府,就在西邊五千裡外的一個地方,所以他決定先去探索一下這個化形修士洞府。
不過之前,他要先解決那些想對他圖謀不軌之人,只可惜他不能活捉屠文東,如果可以的話或者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關於林平安的資訊。
“在這裡應該差不多。”平山選擇了可攻可退的地方,然後停下來靜靜等待。
不出一會,屠文東帶著何長老與十幾名妖靈宗弟子趕到。
“小子出了城門還不趕快走,還敢在此地逗留,我看來你就是個腦殘,不過也好還算識趣,好讓本公子少走了許多路。”屠文東一上來就諷刺平山幾句。
平山一臉篤定,只是回以一個微笑道:“誰是腦殘等一下就知道,不過我就一個人,當然你要我身上的東西我可以給你,就怕後面那些人不同意。”
平山與屠文東擠了擠眼眉,意思很明顯就算自己把身上的東西給他,也怕他保不住。
“居然都齊了,就別躲藏了,都出來吧!”平山對著屠文東後面大吼一聲。
嗤!嗤!嗤!
一時間從後面的叢林中竄出了幾十人,一邊是柳如飛的人馬,另一邊是封一貴的人馬,而且身邊都站著一個凝鍊期修士。
柳如飛向身邊的凝鍊期修士道:“豐師叔,就是前面的小子拍下渡仙鼎。”
柳如飛這次來雲香城的目的也是為了渡仙鼎,本以為被封一貴與屠文東其中一人拍得,他都奈何不了對方。
但偏偏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拍得,他本想搶奪平山手中的渡仙鼎作為已有,但以他的修為能不能得手都兩說,並且封一貴與屠文東也不可能讓他得逞。
在拍賣會中,他受人譏諷,就算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於是他傳信請來了自己的師叔豐清楊。
豐清楊不但是一名凝鍊期修士,還是一名煉丹師,收到了柳如飛的傳信就快馬加鞭趕了雲香城。
豐清楊對封一貴身邊的凝鍊期修士點了點頭,從兩人的眼神接觸中,宛如達成了某種共識。
封一貴身為上雲商閣的人,去到那裡都是別人追捧的物件,拍賣渡仙鼎失敗後,他便放出話,只要誰能助他奪回渡仙鼎,他承諾上雲商閣可無條件出手為其煉丹三次。
繼宗本就是一名散修,能成為凝鍊期修士都是這些年在生死徘徊之間換來的,聽到這個訊息,兩人一拍即合。
不過從豐清楊與繼宗兩人眼中,可以看出他們對屠文東身邊的何長老,有著深深的忌憚。
同樣是凝鍊中期,只是他們二人都是剛踏入凝鍊中期不久,而何長老早已是成名已久的凝鍊中期修士,且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凝鍊後期。
但論戰力,豐清楊與繼宗聯手,何長老也討不到半點便宜,最後只能落得個兩敗俱傷收場。
“豐清楊,繼宗你們兩人亦要插手妖靈宗的事?”何長老眼中寒芒一閃淡淡開口。
豐清楊與繼宗對視了一眼,豐清楊道:“何安,你也別自命清高,別人或許不知道,別以為加入了妖靈宗就無人奈何得了你,再說了這都是無主之物,誰搶到了就歸誰,各憑本事。
何安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叫過,就連他自己也快將曾經的過去忘掉。
何安冷哼一聲道:“就憑你們兩個?”
平山看著他們針鋒相對,還視自己為無主之物,廢話說了一大輪就是不動手打起來,心中還有點納悶。
繼宗身為一介散修,其他兩人都有宗門作為後盾,就算真的打起來,最終吃虧的是自己。
他在封一貴耳邊低語了幾句,乾咳了兩聲道:“兩位請聽彼人一言,你們想想就算我們現在打起來,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我看這小子身上肯定藏了不少秘密,不如我們把他擒住,至於他身上的東西,我們可以平均分配,若是不行,我們還可以以物換物。”
繼宗說完,豐清楊與何安沉默了一會。
何安看向屠文東,屠文東撇了撇嘴道:“一切由何長老作主。”
屠文東本以為這一次可以順便教訓一下封一貴與柳如飛,現在看來形勢對自己並不利。
他身為妖靈宗的少主,但修為此終太低,這種層次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