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野對戰林平山,林平山得十分,鐵野負十分。”
平山散去神龍戰體走到臺下,遠遠黃江就對他雙手豎起大母指,那激動的心情根本不能用言語表達。
飛霞宗內門弟子把鐵野抬到比武臺下,飛鳥在一旁眉頭深鎖,大多數飛霞宗弟子都認為他是擔心鐵野的傷勢,畢竟後面還有兩場比拼,但誰又會想到他是心痛自己的靈石。
“哈哈……飛鳥兄承讓,承讓。”遠遠就傳來黃江的笑聲。
“哼,不就是區區二十顆上品靈石嗎,我飛鳥還是輸得起的。”說完從腰間解下一個儲物袋丟給黃江。
黃江開啟儲物袋略略一數,儲物袋中沒有相應的上品靈石,但當中的中品靈石與下品靈石對換成上品靈石後剛好二十顆。
“飛鳥兄,我就在此謝過,記住再有這種好事定要找上我,哈哈……”黃江一邊大笑一邊遠去。
下一場由南宮鷹上場……
“聽說金剛宗的功法防禦力極強,是不是道聽途說,今日我便親身試一試。”他直接道出了這一輪的對手。
北秋水一躍跳到比武臺上,訕訕而道:“好,我也聽說武天宗的功法攻擊力強,就等爾倆驗證一下,看最強的攻擊能否破開我的防禦。”能這樣說證明北秋水對自身的防禦充滿信心。
南宮鷹的兵器乃是一把長戟,整體通黑,只有在槍尖部位顏色透著鮮紅。
北秋水雙手帶著一雙如用蠶絲般編織的拳套,完全與拳頭貼近,不細心還真看不出來。
兩人氣勢如虹,沒有多餘的語言,一開始就使出所有絕招碾壓對方,最後還是南宮鷹的攻擊略勝一籌,破開了北秋水的防禦。
第三場由歸元宗沐升對冰靈宗雪飛花,雪飛花可謂女中豪傑,一出手就壓著沐升,不到十個回合就輕易取勝。
第四場雲鶴宗曉文華手拿長劍站在比武臺上道:“不知衛兄有沒有興致上臺來個與劍會友。”
不料衛光抱抱拳道:“我有點私人恩怨需要解決,待解決後定與文華兄討教一番。”說完將目光投向平山,其餘人順著目光看去,也不知這個化泉初期巔峰的聖武宗弟子,怎會惹上一個不該惹的人。
受到拒絕曉文華眉毛戚了戚,他沒想到衛光會當眾拒絕,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笑笑道:“好,我們就留到最後一戰。”
“常青雲。”
誰知常青雲上比武臺後直接認輸,見識過曉文華的厲害,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還不如保留實力應付之後兩場比拼。
第五場由北秋水上場,他走到臺上凝望著臺下九人,還不待其開口,泰和宗君刑鑫已一躍上了比武臺。
在他看來北秋水敗在南宮鷹手上時受傷不輕,就是算看似恢復,戰力也不知能不能發揮出七成,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北秋水也顯然看出君刑鑫的心思,不屑道:“別以為我受了點傷就好欺負,在我眼中你……根本不算什麼東西。”
君刑金冷冷一笑道:“是與不是打過就知道。”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最後還是北秋水以強硬的防禦獲勝。
不等二人下臺,衛光一步踏上比武臺,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一雙冰冷的雙眸注視著平山,就連臺下幾人也感受到衛光的肅殺之意,不約而同打了個冷顫。
“林平山!”衛光一聲大喝,發洩心中的怒火。
平山愣了一下,心裡咕嚕一句,“就不能溫柔點嗎,難道還殺了你全家不行。”他拍了兩下額頭,甩了甩前額的頭髮,漫步上了比武臺。
“在下與你無仇無怨,不知你為何苦苦相逼,是不是受某些小人唆擺。”平山第一時間想起梅竹。
衛光額頭青筋湧現道:“好,今天就讓你死得明白,你還記得在火靈山殺過一個傲劍宗弟子,凡塵。”
當時還有兩個傲劍宗女弟子在場,平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不過這件事他記憶猶新,那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殺人。
“那是我的大哥,我與他雖然是同母異父,從小就沒什麼感情,但也不是隨隨便便阿貓阿狗可以殺的。”
平山一顆心沉到谷底,怪不得衛光咬著自己不放。
他開始懷疑當初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錯,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在那種情況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稍一猶疑死的就是他。
“我並不想殺他,只怪他咄咄逼人,人我殺了,只要你有本事,今日你同樣可以殺我。”平山不再否認,試問在場的人誰沒有殺過人,常在江邊走哪有不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