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門弟子,答道:“剛才,見肥仔從這個方向進去了”
“趕緊去看看,注意安全。”
不出一會便傳來,“不好了,肥仔出事了,師兄快過來看看。”
聽到聲音,史正忠大喝一聲,“全部人跟我去看看。”
只見肥仔被人用藤條紮起來,吊高在樹上,看樣子應沒有下殺手,幾人上前把他放下來,旁邊的人在腰間,取出一個裝著水的葫蘆,倒在他的頭上。
肥仔緩緩醒來,揉揉後腦,一個兩寸高的包突了出來,一陣刺痛傳來,憤怒道:“他奶奶的,是誰在老子背後打悶棍,要是讓我知道與他拼了。”
“肥仔究竟發生什麼事?”史正忠怎麼說也是他的大哥,自己的小弟被人欺負,讓他的臉往那擱。
“大哥,你要為我出頭,剛才鬧肚子,過來這邊解決一下,誰知剛進行到一半,就被人在背後打暈。”說著還在身上翻來翻去,猛然發出一聲慘叫。
“啊……我的東西全沒了。”
史正忠眼眸掃視了所有人後,道:“是誰做的,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保證沒人會追究,倘若讓我查出,就休怪我不念同門之情。”
旁邊一個柳劍峰外門弟子,哀聲道:“師兄冤枉啊,到現在為止,只有肥仔一個人離開過,我們從未離開過半步,你要我們怎麼認,我們都是冤枉的。”
“此話當真?”
史正忠目光銳利地看向眾人,想從他們的眼神舉止中,找到一絲答案。
眾人用力點點頭,眼眸中並沒有半點虛假,史正忠沉思一會,赫然道出一句,“我們中計,快回河邊去!”
此時此刻,平山從側面跑到河邊,把一條木排推出河邊,一躍上了木排,手持一條長長的竹竿,用力一推,木排緩緩啟動,向河的另一邊漂去。
怪不得他們要用木排渡江,原來河中有一種兇獸,是魚卻不像魚,頭大口大,長滿利牙,身上沒鱗,皮粗肉厚,魚翅巨大,魚尾比一般魚寬大,在水中一拍,輕易跳出水面五尺高。
還好木排都是用幾百年份的楓木組成,堅硬程度令怪魚沒法破開,對於怪魚,平山沒有理會,只是開啟血脈護罡,將它們阻擋在外,當木排飄到河中央時,主人翁終於出場了。
平山微微一笑,大聲道:“小忠子再次相助,哥實在感激不盡,哥為人最守承諾,過了河…嗯,過了河後,定會把木排還你,不過就要為難你過來一趟。
史正忠的臉都被氣黃了,當初在樸豎仁面前,拍著胸口說打殘平山。
卻被人兩番戲弄,佛都有火,隨即大喝:“讓我捉到你,定將你碎屍萬斷,全部人上木排給我追,今天我們一定不能讓他逃了。”
平山見狀,立馬煽風點火,道:“小忠子,你這樣做不對,不道德,就借你的爛木排,你還怕我不還,你竟然不相信我的人品……”
史正忠見平山嗷嗷大叫,實在忍不住,“你小子有種別跑,捉到你,就讓你知道,我史正忠不是誰人都可欺負的。”
一聲令下,“出發!”
“師兄,別丟下我們幾個。”本來他們就是要渡河到對面外圍探索一番,製造木排時已經算好人數,現在突然少了一條,讓幾個人沒法上去。
“你們幾人留下,等捉到這個兔崽仔,再回頭接你們。”史正忠一臉焦急,已顧不上那麼多。
“師兄,這樣不行啊!留下我們,很快就會成為了兇獸的口糧。”
史正忠無奈道:“大家擠一擠,出發。”
看著平山距離已接近岸邊,史正忠就更加焦急。
“加快速度!”
人實在太多,已經超出木排的負荷,為避免有人掉落水中,外圍的人手挽手,但不是每個人都像平山一樣有護罡,除了幾個身上穿了護甲的,其他幾乎都被飛起水面怪魚,咬得慘叫連連,飛劍、寶器不斷穿梭,將怪魚擊殺,但怪魚的數量實在太多,不免有漏網之魚。
平山終於到達對岸,把木排拖到岸上,生怕史正忠他們臨陣退縮,於是坐在地上向他們叫囂。
“在我面前,你們如土雞瓦狗,只要哥出手,你們就摧枯拉朽,在我面前趴下,還說把哥滅了,看你們這些熊樣,連幾條小魚都擋不住,還是回去多修煉幾年。”
“免得哥一時把持不住,通通把你們碾殺,哥是為你們好……”
柳劍峰的弟子聽了平山的話,一個個咬牙切齒,最痛恨他的莫過於肥仔,一身財物被搜刮一空,此刻怒髮衝冠,大喝:“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