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拴在門把上,這樣一來,她就夠不到那粉末了,如果大力掙扎甚至會把脖子給勒出血來。
只是這樣看上去的範小白,很像一條狗。
陳狗剩看著心疼,卻又不知道真的要如何幫她。
“你放開我……放開我……”範小白兩眼無光,直勾勾的盯著地上的粉末,不停的低聲吼叫道。
陳狗剩沒吸過毒,但是他抽過煙,煙裡有一絲絲的尼古丁,積少成多之後也會上癮,有時候一天不抽就感覺少了什麼,總是不自在,可想而知這吸毒是什麼感覺,肯定會比他不抽菸要痛苦十倍百倍。
但現在的範小白就像是發瘋一般的,完全不顧脖子上套著的繩子,拼命的掙扎,想要衝向那堆粉末,她眼中對那粉末的渴望和需求是那麼的**。
陳狗剩見她這般架勢,真怕她一個忍不住到時候硬生生的把脖子給勒出毛病來了,無奈之下,只能用手指在地上搓了一小指粉末,走到範小白的身邊。
他還未說話,範小白就張開了嘴巴伸出了舌頭,“快,快給我!快給我!”
陳狗剩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已經淪落到像狗一樣地步的女人,捻了捻手指,手指上沾的一些粉末便落到了範小白的舌頭上,她貪婪的砸巴著嘴,閉上眼睛,一臉快**一般的表情,模樣極為的享受。
半響後,她慢慢的恢復了平靜,也不再掙扎了,雖然身子還有些輕微的顫抖,但總的來說算是正常了。
“還吵嗎?還鬧嗎?”陳狗剩看著範小白。
範小白低下了頭,搖了搖。
陳狗剩將綁著她脖子的繩子給解了下來,範小白蹲在了地上,雙手遮臉,肩膀一聳一聳的開始抽泣著,陳狗剩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犯賤的女人?你不用說,我能夠感覺的到我自己的行為,我已經無可救藥了,你不明白我剛才有多麼的痛苦,我也只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這樣的,如果能夠重新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