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怡小姐,以後還請對客人多用心,對我這種山裡出來的粗人,就不必lang費心思了。你是金色時光有數的小公主,我陳狗剩,不過是老闆請來看場子的貨色,也不值得你花心思。”
在少女走出四五步之後,陳狗剩忽然揚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少女那短裙下若隱若現的雪膩風光,淡淡說道。
“二哥,你還別說,就衝你剛才那態度,還有現在的這番話,我黃嘉怡,就算是今晚免費把身子給了你,也覺得值。要我看,這滿場的公子哥兒闊大少們,都比不得你是真男人,昨天的事兒,我是真心謝你。”
黃嘉怡偏過頭,一臉的盈盈笑意中有著別樣的嫵媚風情,她說這番話時,才勉強讓人感覺她應該不是校園裡走出來混夜店的青澀小妹,不過也正是這樣,更加體現出她清純容貌下那股無處不在的內媚。
外表清純,內心嫵媚的女孩兒,往往是床上最勾魂奪魄的尤物。
第200章 打得找不著北
黃嘉怡能夠在金色時光這樣有著深厚背景的私人會所裡,擁有數量不菲的恩客,能夠讓款爺闊少們,為了博她一笑,一擲千金,自然有她獨道之處。
據說為了她,闊少們可是鬧過不少瘋狂的段子,最瘋狂的一次,是兩位京城來的大衙內為了她而爭風吃醋,從最初炫富露背景到最後拔槍決鬥,那可是在圈子裡鬧出好大一個軒然大波來,也虧得蕭鼎山背景足夠雄厚,才能將此事力壓下來私了,當然,這是套外的話。
照理說,像黃嘉怡這樣的女孩兒,一般是不會對什麼男人動心的,畢竟在她見慣了男人,好男人,壞男人、有錢的,有權的,優質股,潛力股,形形色色。
出於職業要求,這些男人們要她在歡笑場上巧言令色,她倒是樂意奉承,要真想打動她,那還真抱歉,黃嘉怡不稀罕公子哥兒,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都不行。
偏偏有著一個俗氣得不能再俗氣的名字,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容,從未拿正眼看過她一次,卻是能夠在關鍵時候數次都站在她身前的二哥陳狗剩,似乎在這區區一個月的時間裡,讓自己對男人的看法改變了少許。
這也是剛才黃嘉怡為何會說出那番半帶玩笑又半帶真心的話出來的真正原因。
她的話,陳狗剩只是稍稍一愣,便即回過味來,淡淡一笑,說道:“那些事兒,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聽到陳狗剩這話,黃嘉怡還想說些什麼,正好有一個穿著金色時光工作服的平頭年輕人匆匆跑了過來,一路小跑著到陳狗剩身邊,才氣喘吁吁的說了句:“二哥,三樓的天字號貴賓包廂裡頭,有幾位醉酒的哥兒在鬧事,有幾個兄弟已經上去勸場了,攔不住,都是京城裡來的貴客,我怕裡頭再鬧的話估計會真打起來,您看……”
“鬧事兒?帶我過去。”
陳狗剩聽他說完,一把掐滅了手中的菸頭,沉著鎮定的說了句“帶我過去”,便即在平頭年輕人的帶領下一路朝會所的電梯走去。
黃嘉怡見陳狗剩走得匆忙,又隱約聽到了天字號貴賓包廂,心想估計是出了什麼岔子,沉吟片刻,踏著小步子便也往會所電梯走了過去,看一會能不能給幫上些什麼忙。
當平頭小年輕帶著陳狗剩來到金色時光三樓天字號貴賓包廂門口時,裡面已經是傳來一陣酒瓶摔地的乒乓聲和一陣陣醉酒者的咆哮聲。
陳狗剩開門進到裡面,呼的一聲就是一個人頭馬的酒瓶子貼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厚實的平底砸在琉璃門面上,發出噹的一聲悶響,然後才沉沉落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瓶底下殘留暗紅的酒液汨汨流淌。
站在陳狗剩身後的那個平頭小年輕嚇得不輕,正遲疑著要不要進屋時,陳狗剩已經如沒事人一般笑著進了包廂。
金色時光私人會所的天字號包廂,歷來都是為大有來頭的衙內們預留的,衙內們能夠在這裡頭享受到一般客人無法享受的內容。
當然,這也是他們的身份使然,“特權”分子,處處都能高平民百姓一頭,權力這東西,到達一定的高度時,可不單單是能夠用財富去填平差距的。
衙內就是一定是高富帥,高富帥不一定就是衙內,二者之間,主要的判定標準,其實就是兩個字,“權力”。
在某些特定的社會大環境下,要是有錢,你就可以擺譜,要是有權,你非但可以擺譜,你還可以搞搞特殊,不管這權是誰賦予你的,你或擺譜,或搞特殊,只要不被弄到班房裡去,誰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天字號貴賓包廂裡面的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