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連個上前勸架的人都沒有,往往是被捱了一頓打後被抬走直接丟進不遠處的一個施工現場挖掘出的泥潭子裡,搞得好不狼狽。
陳狗剩將車緩緩的開進競標會場外的停車場內,給蕭景山開了門後便跟著他一起往會場方向行去。
“站住!”
還沒走到門口,蕭景山和陳狗剩面前就來了二三十個攔路的年輕人,為首的那位用手一指蕭景山,很不客氣的喝道。
“懂不懂規矩!有沒有邀請函?沒有的話就趁早滾蛋,別站在等我們哥幾個清理,自個兒給自個兒找不自在。”
這領頭的年輕人,聽口音不像是綿陽本地人,也不像是南方人,具體是哪兒的,陳狗剩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他這麼有種的在蕭景山面前大呼小叫的,陳狗剩不能忍他。
陳狗剩上前一步,將隨身攜帶的競標會邀請函取出來,笑著遞給那領頭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信手往前一接,右手手腕當即被一股大力扼制住,稍一動彈,即又有一股撕筋裂骨般劇烈的疼痛傳來。
年輕人哪裡是這種輕易受得了別人控制的脾氣?被陳狗剩扼制之後,他當即怒罵一聲“我操”,隨即咬牙發狠,左手猛然一記勾拳直搗陳狗剩的鼻樑,呼的一聲拳風呼嘯,他這尚且有些力道的一拳堪堪打在距離陳狗剩鼻樑還有十公分遠的地方,便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因為陳狗剩已經以一記狠戾的撩陰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襠部!
蛋碎的感覺頃刻間穿透年輕人全身。
他身體狠狠的一顫,瞬間感覺下陰處有一股極為陰冷的感覺躥上心頭,讓得他全身都發冷發涼。
不遠處的其他年輕人眼看自己的頭兒被人幹了,登時一窩蜂的跑上前來。
這群年輕人也是打群架的高手,深知能夠三兩下就將自己的頭兒打趴在地痛苦叫喚的傢伙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茬,快要接近的時候,為首的幾個已經將袖口裡藏著的半米長的實心鋼管露了出來,一臉的兇狠模樣,不懷好意的慢慢往陳狗剩和蕭景山身前靠近。
陳狗剩眯眼看著這群人向他靠近,好整以暇的從褲兜裡掏出煙來,啪嗒一聲點燃,深吸了一口,吐出煙氣的時候,腳步在地面上一蹬,整個人突然像脫韁的野馬般轟的一聲朝著那靠得離他最近已經準備向他發動攻擊的年輕人撞了上去!
陳狗剩的八極貼山靠可比陳浮雲修煉得到家許多!
陳狗剩曾經和陳浮雲私底下較量過,在開闊地裡頭擺開五十根圓木樁子,半小時內誰撞斷的數量多誰取勝,當時陳浮雲撞斷了二十四根便累癱在了地上,而陳狗剩是生生撞斷了五十根還若無其事的站著!
這一記八極貼山靠,陳狗剩是出於威懾,要的是一種一撞之下便無人再敢上前叫囂也無人敢上前阻攔的氣勢!因此他剛才的這一撞,看起來雲淡風輕,實際上已是傾盡全力!
陳狗剩全力一撞下的力量,足以將一面建得不甚牢固的牆給撞翻!那個首當其衝的年輕人在陳狗剩如疾風般將肩膀撞入他的胸口時,只覺得自己像是突然間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給撞上一般,五臟六腑傳來劇烈的絞痛感。
小年輕的整張臉刷的一白,身體便已經是像個被擊飛的沙包似得完全不受控制地原地拋起,再飛出五六米,連續砸翻了身後三四個站在他身後的同伴,才重重的落在地上,鮮血一口連著一口的噴出來,顯然是受傷極重。
與陳狗剩最初預料的相差不多,他這一撞之下造成的威勢,直接把那群拿著鋼管朝他和蕭景山虎視眈眈的小年輕們嚇得往後挪了挪腳步。
不過,也有一個平日裡和這名被撞飛的小年輕關係很鐵的國字臉寸頭青年眼看自己的兄弟被陳狗剩撞得吐血不止,當即低吼一聲甩起手中的實心鋼管兇惡的上前三步,揮舞著鋼管往陳狗剩的腦袋狠劈一記!
這國字臉寸頭青年人高馬大四肢健壯,手中的鋼管朝陳狗剩招呼過來的時候,空氣中傳出呼的一聲短促且尖銳的破風聲。
然而在面對他這兇惡的一棍時,陳狗剩居然不避不讓,紋絲未動,直到這鋼管已經臨近他的腦袋時,他的腦袋才突然的往右一偏,砰的一聲悶響,鋼管貼著陳狗剩的面頰狠狠的砸在他的右肩上。
砰!
又是一道沉悶如雷的聲響傳出!
這道聲音,並非那國字臉寸頭青年再度揮動鋼管敲在陳狗剩身上傳來的聲響,而是陳狗剩一拳砸在寸頭青年臉上時傳出的拳與肉相撞時的沉悶碰撞聲。
人高馬大四肢健壯的國字臉半寸青年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