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刀疤底下那本來就一直未曾消停的一坨傢伙事兒再次堅挺如松,堅硬如石。
刀疤登時看得有些著迷,臉上盪漾起**的笑容,正準備上前搭訕呢,那妞兒已經來到他跟前,道了聲:“小八是吧?夢爺在前頭等你,跟我走吧。”
感情這是夢爺的妞!真是極品。
刀疤一陣唏噓,但既然是夢爺讓妞子來帶路,也就不會錯了。刀疤也沒提啥心眼,跟在漂亮洋妞翹挺的臀擺後臺,跟著她一路過了街道,到了一個背陰的地方。
洋妞兒猛然回身,一臉笑意的望著刀疤。
刀疤一臉迷茫,正想問夢爺人在哪兒呢,突然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就是一個悶棍朝他後腦勺重重打下,刀疤也是混出來的,這突如其來的一棍子雖然讓他感覺極疼,但也不至於直接暈過去。
可是就在他準備回身幹那給自己敲悶棍的傢伙時,那洋妞忽然一個近身貼在了他的後背上,隨即他手腕一緊,一股大力從背部穿透全身,一個極為有力的過肩摔便將他直接砸在了地面,刀疤瞬間腦子嗡嗡的,像是有滿天的星星在眼前打轉,旋即一個黑色的麻袋就已經將他的腦袋罩住,緊接著……緊接著疤爺就啥都不知道了。
疤爺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盆冰冷透骨的涼水直接潑醒的,睜開眼時,眼前是一張略顯蒼白的年輕面孔,四周全是機動船轟隆的聲響,底下是齒輪在嗚嗚中破lang而行。
“陳浮雲,你他娘要幹啥!”
刀疤可是絲毫不懼眼前這小子,在他看來,陳浮雲這小子不過是有點武力值的底層馬仔,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自己下手,只是疤爺沒想過,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是陳浮雲這頭從山裡出來的瘋狗!
陳浮雲本可以一刀直接將刀疤解決,然後丟進運河餵魚,但是那樣太過犀利,罪過太大,法治社會,殺人可不是什麼鬧著玩的事兒,弄不好是要直接吃花生米的!
不過不能殺人,不代表不能整人,陳浮雲雖說是從山裡出來的狠人,但是整人這一手,還真是極嫩的,看刀疤爺那一副老子栽在你手裡算倒黴,你他娘有種弄死我的大無畏表情,陳浮雲便發現他手裡揮動的那個刀片子實在是很難有說服力了。
“蘇少將,聽說你們俄羅斯那邊幹特工的,都系統的學過一套逼供的技能?”陳浮雲轉身,朝船艙問道。
“當然。陳,你如果搞不定這個老色鬼的話,我可以幫你。”蘇洛伊踏著步子從船艙出來,手裡端著一套外科醫生在手術檯前才有可能用到的工具!
早就在各種媒體和許多隱晦渠道聽說過**子那邊特工逼供時有多兇猛的刀疤眼皮一跳,看向這個俄羅斯大美女的時候,眼神裡竟然露出了少有的懼怕之意。
“這樣,那就有勞蘇少將了。只要不出人命,其他的痛苦,我想以京城疤爺的體格和魄力,都是可以忍耐得住的。”陳浮雲笑笑,俯身拍了拍疤爺的臉,道:“你說是吧,疤爺?”
“小子,有種弄死你疤爺,要是弄不死我,回頭爺們要你狗命!”刀疤獰然一笑道。
“疤爺有種。我這人膽子小,最怕的就是把你弄死我吃人命官司,你一把年紀,死就死了,我還年輕,還沒結婚生孩子呢。”陳浮雲好整以暇的點起一支菸,然後朝蘇少將說道:“幫我好好伺候疤爺。”
“好。一會可能會有點血腥,你應該看不習慣的。我就把這傢伙帶進船艙好了。”
蘇洛伊說著,單手一拽刀疤身上的那根捆得極緊的繩子,輕鬆的便將體格壯碩的疤爺像是提狗似得提進了船艙。
“血腥?這個我不怕,我對你們特工的嚴刑拷打這一招還是蠻好奇的。”陳浮雲笑笑道。
“好奇的話,跟我進來瞅瞅好了。”蘇洛伊回眸一笑道。
陳浮雲笑著跟蘇洛伊進入了船艙。
三分鐘後,陳浮雲飛速跑著出了船艙,趴在船舷上一頓猛吐,胃裡的東西盡數送給了河魚。
簡直太血腥,太暴力,太殘忍了。
好奇心害死貓啊。
陳浮雲一陣後悔。
兩分鐘後,又是一陣憤怒的咆哮和歇斯底里的叫喚,漸漸地,這歇斯底里的叫喚聲轉為哀嚎和哭喪的求饒,五分鐘過後,一片安靜。
蘇洛伊少將踏著步子從船艙走出,聳了聳肩,好生無趣的說道:“那個壯碩如熊的老色鬼真是個慫貨,一般戰士能夠挨十分鐘才有可能有精神崩潰,他倒好,五分鐘不到便繳械了,看來是被女人掏空了身體,只剩皮囊了。”
陳浮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