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禁制說是禁制,實際上又不是禁制,它實際上是與最裡面的那座祭壇相連。”
虞歡清開口說道。
所有人都是一怔,沒有理解虞歡清此言何意。
“說白了,這禁制也是祭壇的一份子,用破除禁制的方式想要開啟這個東西,自然是不可能的。”
虞歡清繼續說道。
“可否說的再詳細一些?”
斷了一臂的姚乾坤也來到了附近,他追問道。
虞歡清無奈,疑惑為什麼過去了這麼多年,這世間的人智商反而下降的厲害。
“血祭!”
“只有血祭,才能讓祭壇發揮作用。”
虞歡清終於說出了自己知道的辦法,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心中一凜。
“血祭之法之前也不是沒有前輩用過,並沒有用。”
司榮開口說道。
“畜牲的血,能有什麼用?”
虞歡清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
“當然是人了,不用人的鮮血,怎麼開啟啟用這祭壇?根據我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介紹,若是不用人血,根本無法開啟這屏障。”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些修為低下的人更是下意識的向後倒退了兩步,唯恐那幾位頂尖存在會將他們作為祭品血祭給這詭異的祭壇。
“太殘忍了吧……”
夏依依小聲開口。
“殘忍是殘忍,但是這也是唯一一個能夠開啟祭壇的辦法。”
虞歡清瞥了夏依依一眼,隨後開口說道。
“我們人數如此之多,一人放一點血也夠了吧。”
柱玄公子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想法。
虞歡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個辦法理論上是可行的,只不過不知道想要啟用屏障究竟需要多少的鮮血。”
“多說這些作甚,有在這等待的功夫,還不如直接動手,儘快開啟這近千年來都無人可以開啟的禁制!”
有一人突然發出了癲狂一般的狂吼,毫不猶豫的將身邊一人梟首。
這兩人全都是來自於同一塊大陸,可是這人卻毫不猶豫對自己的同伴出手!
無頭屍體緩緩倒在地上,有人眼尖的發現,那人的鮮血竟然真的逆流向祭壇方向!
“真的需要血祭!”
有人發出驚呼。
“血!還不夠!還需要更多的血!”
剛剛斬殺了同伴的那個人喉嚨之中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他彷彿已經徹底的泯滅了人形,手持一把寶劍,開始快速的劈砍了起來。
不只是此人,在場的眾人之中,已經有許多人都瘋狂的攻擊,根本不敢身邊人是誰,只知道殺戮,要將自己身邊所有人盡數斬殺!
只有君不敗等人還站在原地,無動於衷。
他們只感覺有無形的力量在他們之中盪漾,蠱惑著他們的心智,想要讓他們也加入到這場殺戮之中。
不過他們的道心極為堅固,根本不為所動,只有那些心志不堅之人,才被那無形力量控制,淪為了殺戮機器。
此地一共距離了上百人,眼下大部分的人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被控制了心神的人不顧後果的進行攻擊。
未被控制的人為了自保也只能進行反擊,此地已經徹底的亂了。
“君不敗,這該怎麼辦?”
夏依依躲在君不敗的身後,顫聲著說道。
“先看著吧。”
君不敗輕聲回答。
大戰繼續,有些尚未被控制住心神的人手上白光一閃,出現了簡易的傳送陣,並毫不猶豫捏碎,將自己傳送出了此地。
他們也意識到了此地的不祥,與其了留在這裡被人殺,還是傳送會自己所在的大陸更為穩妥一些。
頃刻間,有二十餘人已經傳送離開,同時也有近四十人命隕於此。
有人提著武器向君不敗等人衝來。
君不敗眉頭微皺,口中打出了一道輕叱:“醒!”
君不敗這一道輕叱蘊含著秘術的力量,能夠讓受到控制的人清醒過來,可是他這一道輕叱發出,那人竟然依然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眼中殺氣絲毫未減。
嘭!
君不敗在那人手中大刀馬上就要落在他身上之時一腳踢出,將那人踢出很遠。
就連那人的胸膛被都被君不敗一腳踢斷數根肋骨。